“陛下,息怒,臣还没说完。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盯着臣。”
楚修远道。
商曜心头怒火顿消,打量一番楚修远,“你数落他,还是揍他了”
“都不是。
臣家
中的果子逐渐熟了。
他大概想爬树摘果子,所以使人盯着两宫,一旦见臣带着东西进宫,就去向他禀告。”
楚修远昨儿没打算告诉他皇帝姐夫,但小太子人小手段稚嫩,与其被发现,不如主动交代。
商曜好奇,“他同你说的不可能。
朕的儿子没这么傻。”
“昨儿臣前脚进椒房殿,后脚太子就到了。”
楚修远道。
商曜笑了,好气又好笑,“怪不得昨儿来问朕可不可以去你家。
小小年纪,心眼不少。”
顿了顿,向楚修远,“据朕所知太子以前并不敢这么做。
是不是跟你家大宝宝学的”
楚修远“大大宝宝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
商曜反问,“三天两头去找他玩,大宝宝不教,耳濡目染也会了。”
楚修远顿时后悔多这个嘴,果然不能掺和人家家事很容易搞得里外不是人,“陛下,太子比大宝宝大两岁。”
“你还是大宝宝的爹,跟他对上照样吃瘪。”
商曜瞥他一眼,叹气道,“听你这么一说,朕反倒不担心太子降不住大宝宝。
朕担心太子越走越歪。”
歪到最后逼父退位。
这句商曜没说,楚修远听出来了,“太子乃至孝之人,这点大宝宝无法改变。”
顿了顿,“臣以为陛下乐意到这种改变。”
商曜“朕”
他乐意吗太子懂得行使权利,他乐意到。
可是第一次就用在爹娘身上,这个感觉可不好。
要说怪太子,商曜也没法怪,他不曾教过太子不可这么做。
皇后也想不起来,毕竟太子才八岁半。
思及此,商曜揉揉额角,“以后再去你家,让他离大宝宝远点。”
“陛下,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