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汉子,躺在床上,听着雨声,着身边人老珠黄的婆娘,只觉得索然无味,再想着屋外见的妙曼白净的女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彻夜未眠。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他听见有开门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他小心翼翼的起身,透过门缝他瞧见是那个女扮男装的生,内心的欲火顿时升腾而起,回头了一眼自家婆娘,他打开房门,跟了上去。
凌晨时分,天地最黑暗的时候,无月色无星光,只有雨后泥泞的大地。
汉子着不远处快步而行的瘦弱的身形,想着昨夜在屋外见的美妙春光,再也忍不住,几个大步过去,超近路躲在那个假扮生的女子出村必经之路的草丛里。
等到她路过之时,汉子直接扑了出去,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瘦削柔弱的身体还没挣扎两下就被他拖进了草丛里。
漆黑的夜空下,任家村村口的草丛里低沉的惨叫一直持续着
天光微亮,汉子提了提裤子,满意的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片刻之后,一只满是泥泞的手从草丛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一道浑身衣裳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身影摇摇晃晃的爬了出来,长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只能透过身形希翼瞧见是个女子。
女子浑浑噩噩,破破烂烂的衣裳还能出是个男人的服饰,她站起来,无神的双眼望着天空,良久之后,回望村庄,满是恨意。
她背起摔坏的箱笼,朝着镇子的方向蹒跚而去,她要去报官。
镇子上,衙门门口响起了软绵绵的鼓声,正是步行几十里前来报官的女子。
鼓声吸引了街道上众多人围观。
“何人击鼓”
很快有衙役出来。
“民女蔡兰状告任家村村民”
很快女子蔡兰被带上公堂,惊堂木拍案而响,衙门官员开口审问。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一一道来”
蔡兰当即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引得衙门外围观的众人潸然泪下,直呼同情。
然而,衙门官员听了,却道:“蔡兰,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赶赴皇都赶考的考生,可我大夏朝廷明确表明,女子不得参加科举,这你作何解释”
“你既然是女扮男装,为何会被任家村的人认作女子”
“男子打扮,怎生引得他人心生龌龊”
“我”
蔡兰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衙门外围观的人停了官员的官,也不再替女子可怜,大夏国内,女子不得科举这是事实,无法争辩。
“哼以本官你分明是在报假案,念你是个女子,本官网开情面不与你板子伺候,现押你入衙门大牢,关押一日,以示惩戒。”
衙门官员冷哼一声。
惊堂木响起。
“退堂。”
“冤枉,冤枉啊民女乃是洪亭镇第一才女,不愿一身才华枉费,这才女扮男装”
蔡兰大声呼喊,却于事无补,仍然改变不了被关入大牢的结局。
大牢潮湿阴冷,却不及她的心冷。
一日后,她被放出来。
失魂落魄的她走在路上,不知何去何从,直到三道人影拦在她面前,她才抬起头,却被吓得连连后退,直接跌倒在地。
“啊”
是那个畜生。
“嘿嘿臭婊子,居然跑到镇上报官,你难道不知道我任家镇出过仙人么十里八乡哪个敢管我们任家镇的事。”
汉子狞笑着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蔡兰的手臂,仿佛铁钳一般的手瞬间禁锢了蔡兰的自由,任由她如何呼喊,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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