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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官一脸不以为然,想要先将手腕挣开。
但羽鸿意不知使了什么技巧,竟让他使不上半分力气了。
这副官此时才察觉,羽鸿意好像和他所想的有点不一样。
他顿时露出意外之色,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但羽鸿意的笑脸上一刻还在他的眼前,下一刻已经移到了他的身侧。
紧随而来的,是手腕折断的一声脆响。
那副官脸色骤白,正欲呼痛。
羽鸿意又抬起一脚,狠狠扫中了他的小腿,一下将他扫翻在地,脸面正砸在泥上。
那手腕却仍旧被羽鸿意握在手中,扭成难以名状的姿势,顿时接连又咔嚓了好几声。
这副官宛如杀猪般一叫,紧接着就要咒骂,“你、你竟敢……你可知我是……”
咔!
羽鸿意脚跟落下,狠狠踩在此人背上。
一口酸水顿时吐了出来,这副官一下子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羽鸿意脚跟抬起,又接连落下,一脚比一脚踩得更重,每一下都用脚跟狠狠击在此人背后不同的位置,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眨眼间便将此人像面饼一样捶了个通透。
此人一口一口往外吐着酸水,渐渐连挣扎都没了,身体只剩下本能的抽搐,眼看着几乎不活。
方才还准备替羽鸿意解围的李大将军僵在原地,神情呆滞。
好半晌,目瞪口呆的第八旅其余人等才反应过来,纷纷呼喝着朝羽鸿意攻来,想将他脚下之人给救出去。
“他可是恭亲王家的世子,当今圣上的亲侄子!
你好大的狗胆!”
羽鸿意魏然不动,脚跟依旧捶着面饼,只用另一只手抽出了自己别在腰间的那根骨矛。
为了方便携带,骨矛分为兽角与骨柄两截。
羽鸿意甚至没将两截合拢,直接将骨柄当短棒挥舞,便化解了前后左右的所有攻势,将这堆三脚猫通通打翻在地。
等到无人再敢上前,他踹了那早已瘫软的恭亲王世子最后一脚,“放心吧,只是一个小小的处罚罢了,死不了的。”
而后羽鸿意一步步走到军营之内,找到一条最高的条凳,将上面仍旧酣睡的家伙给踹了下去。
“我算是明白了,你们就是所谓的军痞吧。
名为军士,实为地痞流氓。
和你们讲将军,讲职位,讲责任,讲规矩,你们可能不懂。”
羽鸿意坐在条凳上,将骨柄收回身侧,笑着环视一圈,“那我就说句你们能听懂的。”
被他目光扫到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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