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瑶飞扑到另一边床头,去抢陶斯刚收拾好的袋子,
“别去!”
她动作和力度都是真心,目标明确,实打实地在抢,陶斯抬起胳膊推阻她,说别闹了。
“没有闹!
你听我的…不许去不许去!”
份量不重的手提包被施加了过大的两股力,拎带绷紧,包身在空中飘来晃去,瑟瑟发抖。
手腕被扯得发痛了。
陶斯面色淡下来,本就不多的耐心将将见底,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喜欢他人干涉太多。
下一秒,陶斯被用力按进一个怀抱,绵软又馨香,像陷进云朵,眼前是放大后的胸部。
蒋一瑶的上围发育得有些惊人,属于普通线下店都买不到的非常规尺寸,是很显着的人设标签和特点。
款式正常的演出服上身,穿出十八禁的效果。
在过去,男粉含量本就很高的组合里,她个人粉丝中男性的比例也高得一骑绝尘。
气味和触感唤醒记忆,以前在剧场演出,她俩是室友,自然而然诞生cp,要即兴演一些情景短剧给粉丝看。
演过很多次的,两人拌嘴吵架,陶斯佯装生气跺脚,蒋一瑶就及时将她按到胸前,观众席会在这时爆发出各怀心思的哄笑。
她面色和语气和缓下来,埋头在蒋一瑶怀里,不动也不挣扎,说:“瑶瑶,我也需要钱。”
陶斯想起蒋一瑶搬进来那天和自己打招呼,做自我介绍的场景。
宿舍在四楼,没有安装电梯,女孩子进屋,推一个二十八寸行李箱,气喘吁吁地,
“我叫蒋一瑶,身边亲近的人都叫我瑶瑶。”
继而又对陶斯说:“如果你叫我瑶瑶,我会很开心的。”
听到陶斯的理由,蒋一瑶呼吸一滞,无从反驳,只是再开口时带了哭腔,大声质问:“可是你这么年轻漂亮,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就要去伺候老头了吗!”
她胸脯起伏,越说越激动,
“…你还剧场门口以前有个老保安吗?上下班还经常跟我们打招呼说小心,有时候会随手送我一点酸奶水果,我把他当好心长辈,他叫我帮忙,结果去了,这老不死的居然要我跟他好,说把房子留给我,还趁我不注意亲yue…我…yue亲我手yue….呕老头真的很臭啊yue…”
陶斯感受到她身体的震颤,手稍稍抬起摸到后头,帮她顺气,太忙了,又要说话又要哭又要吐。
这件事她已经听蒋一瑶说过一次,同样也是这般沉浸破碎的叙述加呕声,留下的阴影实在过于深重。
陶斯说:“不是老头。”
怕她以为是谎话,又加以补充说明:”
太糟糕的我也下不了口,是同龄人,家里很有钱。
“
蒋一瑶从情绪里平复一些了,但还在抽噎,伸手去扯纸巾,双眼包着泪,清澈极了,像剔透的玻璃珠。
“真的假的,这么好?”
她不置可否,接下去说:“我应该还要回来住,去舞室的话,回来叫隔壁汪诗琦帮你也行。”
蒋一瑶因为胸部的关系,日常站立行走久了,肩背都会发酸发痛,更别提要长时间跳舞,有时一天下来,腰都直不起来。
廉价的按摩仪效果不佳,形同瘙痒,通常是同屋的陶斯亲身上阵,帮她踩过一遍。
陶斯举起手臂,反过来搂住她,弯起眼睛,
“如果我很快攒够钱,今年的生日礼物,送你高级推拿店的年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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