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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樾刚打过破伤风疫苗,要在诊所留观半小时才能走。
阮芋攥着纸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慌乱的都有点想把他撇下,自己走了。
萧樾见她没有问话的意思,应该已经看见里面的东西,于是淡淡说:
“怕你头发弄脏,随便买了个。”
顿了顿,“戴上吗?”
戴就戴。
阮芋也不知道在和谁较劲,挑战吉尼斯绑头发速度记录似的,手速快成残影,眨眼就把那朵白色的真丝花瓣系到自己发间,垂缀在颈后。
她很不习惯这种脸红心慌到无措的状态,于是故作兄友弟恭地道了声“谢谢,你眼光还不错”
,声线要粗不粗的,反而显得僵硬干涩,很不自然。
心底最坚硬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快地生根发芽,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破土而出。
陈芸女士在这时给阮芋发消息,问她买药买到哪个山沟沟里去了,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阮芋低头回信息,乌发束起之后,细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天鹅似的微微弯曲,雪白柔嫩的肌肤比那质地莹润的真丝发圈还要光泽耀眼。
萧樾别开眼,当她回完消息抬起头,他轻描淡写地说:“走吧。”
阮芋:“可是时间还没到……”
“死不了。”
他混不吝道,扶着墙站起来,下颌线因疼痛绷得锋利,“我得回家吃饭了。”
阮芋点头:“好吧,我妈也催我了。”
她跑去萧樾左侧,把他修理好的那只胳膊扶到自己肩上。
他手指细心擦洗过,白皙又干净,悬在她脸蛋左侧,指尖松弛惬意地下垂。
某一刹那,阮芋仿佛被什么好男色的妖怪夺了舍,莫名奇妙抬起左手,拨流苏似的拨了下他漂亮的指尖。
……
两人连一步都还没迈开,气氛突然凝固住。
阮芋在心里尖叫着扇自己巴掌,面上强做镇定,甚至开始数落他:
“让、让你打架,两只手都受了伤,也不知道能不能痊愈。”
萧樾不动声色地将架到她肩上那只手放下来。
随后在阮芋眼皮子底下活动关节,表示他的手好得很,不会残废。
阮芋:“大关节能动,小关节呢?你可是靠敲键盘吃饭的,我刚才就是想测试一下你的手指还能不能动弹。”
她觉得自己这个解释简直天|衣无缝。
萧樾:“哦。”
说着举起右手,掌心向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拢起又松开,一遍遍重复动作,速度逐渐加快,灵活得不行。
阮芋垂眼盯着他的手。
刚才就是被这玩意儿蛊惑了,怎么看怎么漂亮,甚至还有点性感,要不怎么能勾得她上手去碰……
萧樾这时也垂下眼睛。
眸光掠过低处,他眨了眨眼,忽然后退半步,韧带受损的那条腿缓慢向后挪了挪,前腿屈膝,弓身,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单膝跪在了阮芋面前。
阮芋猛地屏住呼吸。
却见他低着头,双手落到她马丁靴上沿,扯开那团几近松开的硬质鞋带,手指翻飞,流畅又利落地替她重新系好。
从上往下只能看见他形状完美的后脑勺,短发乌黑,蓬松又浓密,肩膀宽得让阮芋无端想起小时候爬山看日出,那山太高,她站在山崖边不敢往前,双手死死抱住一颗大树,那树宽得她手都合不拢,朝阳在这时升起,晖光映亮整个世界,她躲在宽大的树后探出目光,脸贴着树干,心内油然涌现紧张与激动的情绪,直到今天都无法忘怀。
片刻后,少年缓缓站直身子,神情依然云淡风轻,似笑非笑地学她说话:
“我也测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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