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熟肉,做了处理,骗人的。”
李维接着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跟上个月的兽人事件有没有关联?”
“毕竟,咱们荆棘领从来没这样怪事一件又一件。
我、我还是警惕性不够!”
李维有些沮丧、庆幸和后怕。
“敌暗我明,你这么说让你父亲我如何自处啊?”
哈弗茨拍了拍李维的后脑勺。
哈弗茨打量着手里的绿色瓷瓶:“南边的工艺。”
倒出一粒药丸,嗅了嗅:“锯笼草、树蝶的蛹、水圤樱的花,都是南方的植物。”
拈了一点放进嘴里:“呸,狐蝠的粪便,呸呸!”
“还有几味药吃不出来了,味太冲了!
回头我寄两颗给伍德家,让他们分析。”
哈弗茨补充道,“如果真的像你所猜测的能驱虫的话,也算是個意外惊喜。”
“这种大家的手笔,不会一点痕迹不留的。”
李维想起一事:“那个黑色的诅咒?”
哈弗茨摇摇头:“破解得不顺利,你母亲准备给尤利娅写信求援了。”
“没别的事的话,咱俩就出去审问吧?”
哈弗茨搂过李维的肩。
李维迟疑了一下,说道:“父亲,我有一些可能很厉害的想法,但就像你的武艺一样,超脱了普通人的理解。
头绪很多,却抓不住重点,我该怎么办?”
哈弗茨来回摩挲着下巴上的胡子茬:“我有主动教过你习武么?”
李维愣了一下,从记忆里翻翻捡捡,好像确实是原主不死心一直在逼自己练武。
“你3岁害了气病,我就绝了让你做万人敌的心思了,只是教你强身健体而已。”
“你爷爷也是腿脚稀松,不妨碍他做个好领主。”
“你也好,哥顿也好,艾莎也好,只要向善,对得起领民的供奉,担得起领地的责任,路怎么走,山顶上的风景都是一样的。
放心大胆地干,有事我兜着!”
“至于伱说的可能很厉害的想法,”
哈弗茨嘴都咧到了牙根,“不会是做土坯吧?要不你还是18个男爵领地逛一圈,替我把这些老鼠全揪出来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