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阮绥音歪歪脑袋。
“舆论。
现在舆论倒向你,但我们还要添几把火。”
傅斯舟说,“接下来这几天,你让陈帆和你的经纪人商量着,把你在公司做歌的照片之类发出去,文案就不用我教了。”
傅斯舟说,“你只需要突出两点:第一,你原本打算在汇演上演唱你的新歌,并且为了新歌投入了很多心力;第二,没能去参加汇演,你尊重评议院的决定,但还是非常难过、也很无奈,这件事情不能明着说,但一定要让所有人都感受到。”
“这我知道。”
阮绥音迟疑地点头,“可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让公众产生同情心,为你感到惋惜不平,这只是赢得人心的第一步。”
傅斯舟顿了顿,“——只有愤怒才是最强力的舆论催化剂。”
“什么意思…?”
阮绥音蹙眉。
“之后这几天,我会放出你的一些黑料。
当然了,是那种空穴来风、没有任何实锤证据的黑料,也会安排一些水军,声称你被评议院撤下就是因为这些黑料。”
傅斯舟说,“但尽管没有证据,可能还是会有一些黑粉或是信以为真的人借此攻击你,你能接受吗。”
阮绥音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没发表异议。
这一切听上去很荒唐,但因为是傅斯舟说的,所以阮绥音又觉得他一定有他的道理,便点了一下头。
傅斯舟忍不住笑:“你就这么相信我。”
阮绥音又点了一下头。
如果不相信傅斯舟,他也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那就好。”
傅斯舟耸耸肩,看着他,“而你需要做的,就是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和徐可阳维持表面的和睦,把你们不和这件事情摆到明面上。”
“和他一起出镜的时候,你要表现得畏缩胆怯一些,看上去就像…你被他欺负了、很怕他,但是又不敢反抗他。”
阮绥音有些诧异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傅斯舟说的这些其实就是他对徐可阳的真实反应而已,根本不需要演。
“我会让我合作的公关公司放出消息,说你不能出席汇演是徐家这个大投资商在暗中运作,原因很简单,徐可阳讨厌你,不惜动用特权给你使绊子,还编造出那些黑料抹黑你。”
阮绥音微微蹙眉:“可是…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我们需要他做那根跷杆,掀起公众的怒火,只要公众觉得他做了,就足够了。”
傅斯舟淡淡道。
“——至于他究竟有没有做,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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