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和丁了走出来,丁了说:“他不是异食癖。”
“嗯?”
张灼地说,“为什么?”
丁了说:“手。”
“他的手不抖,”
丁了说,“以他的程度,如果真的是吃人,手一定不会这么稳。
异食癖的手会颤抖。”
张灼地说道:“这属于我的盲区了。”
丁了道:“他是替别人干活。”
张灼地:“除了异食癖,要这么尸体干什么?”
“不知道,”
丁了摇了摇头,“我让人跟踪他了。”
“今晚给他发消息,说后天和他交易,不要太着急,”
丁了说,“他肯定会准备很多人搬货,到时候一网打尽,就知道了。”
“他为什么问你?”
丁了说:“不清楚。”
“不过如果他和风是一条线上的,那就可以理解,”
丁了说,“那个风应该知道些什么。”
张灼地嗅到不寻常的味道,感觉在他们的身后似乎无知无觉地发生了些不太妙的事情,耳后的汗毛微微的竖起,很快又被他用心火平息下去。
张灼地想起件事来:“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论坛里,有一个词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丁了了然了:“彘?”
丁了:“大家都说那是规则游戏的关键词,里面的东西很杂,有些东西就连白风风也不懂。”
“有些人说,那是死后世界,”
丁了说,“在游戏里死掉的人通过这个帖子在向外发布线索。
我们的线索都是从那里弄的,有的能弄明白,有的不太明白。”
张灼地说道:“那岂不是宁一航他们也……”
“可能吧,”
丁了不太关心,“这都没有确切的证据,也许都是谣传。”
丁了似乎一回到现实社会里,就没那么小心谨慎了,有种粗中有细的魄力。
他这一天干了不少事情,累得不行,是面对张灼地才没发脾气,其实早就已经不耐烦了,皱着眉头打电话训了几个为他办事的人,坐在车上散火气。
张灼地还在想“风”
的事情,听见丁了叫自己,转过头来。
丁了说道:“有人在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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