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则不自觉的打了哈欠“喝酒了?”
“一点葡萄酒。”
此刻敏毓手边还有一小杯红葡萄酒“很不错,我回去时给你也带一瓶。”
“何时回来?”
云翔直截了当“不会不打算来了吧。”
“大哥勘察地的人会和我一起回来。”
她摇晃着在灯光下散发着迷离光芒的水晶酒杯“靳嵘在学校受了伤,枪伤,不过好在只是擦破点皮。”
云翔笑出点声“既然如此,你还敢一声不吭跑去上海?”
“因为要给沐家新帅准备礼物,桐城不是没嘛。”
敏毓也边说边嘲“我也想将此事托付给你,可你连一个区区展祖望都搞不定,怎么办呢,只好自己亲自来了。”
对于这个云翔没话说:四年了,也难怪她会责怪“准备了几箱贵重礼物?”
“十二箱。”
保证颗颗人头在沐星扬面前打开时不会腐烂。
云翔玩着桌上的东西“有笔生意我出面不合适,你我三七开,你爹七我三,也算是我给大帅的孝敬。”
“滑头,要给就给十分。”
她饶有兴趣“不过,说来听听。”
“北京谭家!”
谭文武的家产非常丰厚“萧家二个戏子失踪多日了,我已经知会荷花姐官面上报警,黄队长了也在找了;我想谭文武就算出的了桐城,也未必能安全回到北京;如何有没有有兴趣?”
敏毓喝口酒“说来是七,可还要我们的人将这位主的祖宗八代、生意、家族关系都查清楚。”
要彻彻底底的斩草除根才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郑家如此,会不会轮到谭家还真说不准,反正她对黑吃黑从来不拒绝,都不是好人,那就看谁更是最毒的人了!
云翔笑出声“你半夜扰人清梦,还有这好生意倒不满;那点三可给我留着,你不是提点过嘛,去奉天提亲的礼物可不能置办差了。”
敏毓将空了的酒杯放在旁边“我有点累了,挂了。”
“在上海我也管不到你,少喝点酒。”
云翔最后补充了一句“一切小心……”
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凄厉的金属碰撞声“小敏——”
这次他可有些坐不住了,那声音很响,凭在军校三年的磨砺他完全可以肯定那是枪声!
并且枪声不断从没挂断的听筒里传来。
……
“没创意,每次都是枪。”
敏毓不屑的声音隐隐传来“中国古代的刺客都比他们会动脑子。”
“都没事吧。”
靳沛的声音也出现了。
“没(事)。”
声音不是很清楚,隐隐听得出有不少人。
“吃一堑必然要长一智。”
敏毓的声音也和靳沛的一样不是很清楚“再被打到,爹大概都不会让我进门了,抓到几个活口?”
“五个。”
“今天晚上有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