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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婚姻,求的不过是两人一直能相守到老,不离不弃。
夫妻两人之间,但凡有第三个人的插入,即时有感动天、感动地的情爱,也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再说公婆,古以孝道为先,要是碰到个拎不清的公婆,也是有的受了。
看媳妇不顺眼,挑个刺;在儿子面前挑拨一下;总之仗着是儿子的母亲,做什么事情都想压你一头,这个日子可不好过。
乔太太对那些做法是不敢苟同的,将心比心,你家儿子在你心里是心肝宝,人家闺女就不是人家爹娘的心肝宝了?凭什么到你家就得活该受你的气!
“娘的婉婉可真是长大了,都知道挑公婆了!”
乔婉被打趣的有些面红耳赤,挽上乔太太的胳膊,轻轻摇晃,不好意思的撒娇道:“娘!”
乔太太这会倒是重新想起,在乔婉还是个小女娃的时候,自己是想过给乔婉招赘的。
娘家有钱,腰杆能挺的直直的,也不用担心公婆的问题。
现在这世道更好,最差的结果,要是男方对乔婉不好,直接学郑明慧,登报离婚,男方打哪来的就打哪回,底气足足的。
乔太太这念头一起,怎么止也止不住。
反正这乔氏的家底,最后也是交到乔婉的手中,这样也使得。
“好了,好了。
娘啊,不打趣你了,是真觉的婉婉说的很在理,我的心肝可真是长大咯。”
乔太太心思活络开了,这会早已把孙浩宇的事情抛出了脑后,倒是思索着入赘女婿应该要有的品性和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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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陆向北一回到家,一声不吭的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也没个动静。
大约在房里待了半小时,就又匆匆的出去了。
大概走的急,大门被关的“啪”
的一声,引的正堂里的陆母疑惑看着自己身边的大媳妇梁秀禾,梁秀禾也是一脸的莫名。
陆向北一路穿堂走巷,弯弯绕绕的,最终来到一处隐蔽的大宅。
待进了大门,还未进正堂,陆向北眼尖的就瞧见了一袭淡蓝大马褂的正主,正慵懒的仰卧在廊坊下的榻上,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拿着本书,看的是津津有味。
陆向北打发了门房下去,熟门熟路的就过去坐在榻边上,讨笑间带着些谄媚道:“时夜兄。”
榻上之人,英俊的剑眉,狭长的桃花眼,唯有面色苍白,却又衬托出那薄唇红艳了许多,颜色又多了几分。
陆向北心想:都说潘安俊美无比,貌比潘安这词用在林时夜的身上,绝不为过。
林时夜淡淡的撇头看了陆向北一眼,戏谑的道:“不是最近都忙着追妻吗?现在这个点?”
说着瞧了瞧西边淡去的晚霞,“莫非是事情不顺?”
陆向北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陆向北倒了一杯在榻边的茶,就当是借花献佛,递给林时夜,道:“顺是顺,就是不顺心。”
“怎么,乔小姐给你气受了?”
陆向北给自己倒了被茶,喝了一大口,才道:“哪是。”
林时夜身子不好,大多数时间都只能待在宅子里修养,外面很少去。
但宅子里除了书就是佣人,无聊的很。
好不容易来点事乐呵乐呵,结果还不是。
听到不是,林时夜顿时就没了兴趣,应的口气,又变的淡淡的了。
“时夜,你跟总督府可有交情?”
林时夜微微点了点头:“泛泛之交。”
陆向北一喜,有交情就好,接着又问道:“总督太太是怎么样的人?”
林时夜怪异的瞧了眼陆向北,“那是总督的太太,你觉得会是简单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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