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从第一眼见到叶涟,大哥便让他这么叫了,也没什么不对劲吧?思索半晌燕泽玉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辛钤牵着鼻子走了,莫名其妙就被换了话茬。
辛钤望着他的眼神似乎在话音落下后增了几分阴翳,性感薄唇微启,露出一截窄红的舌尖,顶动尖锐的犬牙。
灼热呼吸重新靠近被咬伤的脖颈,“以后不许这么叫他。”
“为什……”
辛钤在燕泽玉话到一半时凑上来含住了侧颈已经不渗血的伤口,将他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舌尖滑动,用力磨蹭。
刺激的痛感更甚几分,他甚至能听到灵活有力的舌尖狠狠擦过伤口时极细微的黏腻声响。
硬生生将刚结成的薄痂磨掉了。
辛钤似乎很满意他的噤声,施施然抬头。
“不许问为什么,这是给你的惩罚。”
明明前一秒还干着如此浪荡的风流事,下一秒脱口而出的话语居然能说得如此冷漠无情。
燕泽玉不受控地打了个寒战。
他本想问自己做错了什么,又得的哪门子惩罚,但想起辛钤这句硬邦邦的‘不许问’,讪讪将滚到唇边的言语尽数咽下。
燕泽玉往旁边侧了侧脸,敛眉耷眼地不想看辛钤,脖子还一阵阵的疼,也不知道咬痕深不深。
辛钤却没让他如愿,捏起他瘦削的下颚一转,两人又回到面对面的姿态。
“我可以答应你,派人去长乐宫正殿看着叶涟……”
闻言,燕泽玉抬眼,等着辛钤接下来的言语。
“我满足你的愿望,那你该叫我什么?”
燕泽玉神色一滞,电光火石间想起这样的对话似乎出现过。
‘你刚才叫我什么?’
‘嗯?’
‘求人可不是你这么求的。
’
……
“阿钤。”
燕泽玉嗫嚅开口,半垂的眼睫不住颤抖,暴露了少年并不平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