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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清其实骨子里颇有些武痴,有时一边走路一边也能随手比划两下,在外看到有人拉开个功夫架子就会停下来看看,但却很少有和人过招的机会。
外面难找到势均力敌的,门内师兄师姐则散落各地很少有聚到一起的时候。
好不容易师门一聚,一般大家都忙着向师父请教自己练习过程中的问题了,自然不太会互相比划。
即使有时心痒痒,也是对着师父跃跃欲试比比差距的时候比较多,当然,结果一般都是大家一起一边倒被师父殴得很惨。
穿越之后则压根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更别提和人比划比划身手了,这对一个自幼习武的人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但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爪子,长清又郁闷起来,想着该向狐爸汇报一下男人的最新动静,便把运过来的果子远远地一搁,跑开了。
打坐中的萧珩分神睁开眼看了看跑开的小白狐,又闭上了眼睛。
反正山顶就这么点地方,事后总不会找不着的。
吧嗒吧嗒迈着小短腿回到洞穴,没想到狐爸狐妈和长尾都在,听到动静一齐转向了他。
顾长清顿了顿,立刻有些不安起来。
之前救治男人时被刻意忽略的矛盾此刻又涌了上来。
顾长清知道,如果仅仅是自己,不顾安危祸福选择救下一个人自然没问题,但问题是之前涉及了白狐一族的决定,并且他的行为干扰了最终的决议,万一的万一,男人对山上的白狐们产生了危害,就是他不能承受之重了。
这是一个责任的问题,前者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后者却关乎白狐一族所有的生灵。
如果因为一己之私,害了山上的生灵,那他真的可以算是白狐一族的罪人了。
受恩不曾偿,还带来祸端,想想都无法原谅自己。
狐爸似乎叹了口气,主动走向洞口。
他的步子非常优雅,灵巧中又带一丝威严,不愧是白狐一族的族长。
想到狐爸这个头衔,长清更羞愧了,希望自己的行为没有给狐爸抹黑。
狐爸低头看着满脸写着“我是一个闯祸的熊孩子我对不起全世界我没脸见家长”
的长清,问:“怎么了?”
顾长清低头不敢看狐爸的眼睛:“那个人类醒来了。”
狐爸低低地“嗯”
了一声:“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吗?”
顾长清摇摇头:“暂时没有。”
狐爸:“那你为什么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
顾长清偷眼看看狐爸:“我……爸爸,我是不是给族中埋下了一颗炸弹?是不是让您难办了?”
——他担心之下甚至没想到“炸弹”
一词不在狐族的理解范围内。
幸好狐爸也没太在意,大概的明白个意思就得了——族里的熊孩子们老爱说一些奇奇怪怪的外星语,成狐们都见怪不怪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长清的疑问,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你阻止得了祖婆婆吗?”
顾长清有点愣了,想一想,摇摇头:“如果祖婆婆第二次攻击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狐爸低头舔了舔顾长清的头毛:“所以大家当时都在犹豫,最终一起做出了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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