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放下她的脚,转身走了。
钟又凝急忙慌乱的套上睡衣。
刚套完,殷时律回来了,拎了个小医药箱。
她腿被划伤个口子,药撒在上面,一阵刺痛让钟又凝倒吸口凉气,下意识要躲。
殷时律按住她腿,手掌心传来滚热的温度:“别动。”
钟又凝无法忘记方才被他看光的事儿,就强行冷酷的道:“殷时律,你把我弄这么疼是想杀我吗。”
殷时律头也不抬:“我还没有杀我老婆的习惯。”
他叫的自然,似乎这声老婆他叫了千百遍。
钟又凝冷哼一声,倏然注意到殷时律腿间有了反应。
但他本人却淡定的像无事发生一样。
处理好了伤口,钟又凝就缩进被窝,背对他。
“你可以走了。”
殷时律说:“钟又凝,你就这么讨厌我?”
钟又凝却愣了愣,这话似曾相识。
回忆里的少女,曾经也是这样问他。
“殷时律,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说的什么?
“嗯,讨厌。”
钟又凝垂眸敛去眼底失望,声音很冷的回:“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