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律在她即将落地时,及时将人捞了回来。
钟又凝在他怀里不断的扑腾,像个泥鳅似的,嘴里还大喊着“救命”
。
她光着脚,披头散发,浑身凌乱,寻不到往常半点冷艳高贵。
活像个被拐卖的少女。
殷时律被她折磨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痛。
平日那么精致拿捏范儿,怎么一喝醉跟个女疯子似的。
殷时律一瞬不瞬的盯着钟又凝,“钟又凝,你是不是在跟我装醉?”
故意装醉,实际上趁机报复他折磨他。
不然除了这个,殷时律想不出其他原因。
殷时律被她闹的衣服脏了,头发也乱了,更惨的莫过于他那张脸,被钟又凝不知道用脚和手打了多少次。
先前在包厢里被她抽的那一巴掌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又雪上加霜。
殷时律无来由的一股火。
钟又凝充满醉意的双眸茫然的眨了又眨,听不懂。
过了几秒,像又听懂,她顶着红扑扑的脸蛋,大舌头还口齿不清:“你才装!
你、你是虾人犯!
强奸犯!
你似个坏蛋!”
殷时律任凭她骂,反正他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只是见她这副气人却毫无办法的模样,殷时律原本平静的脸正一点点的碎裂掉,变的略有阴沉。
他有种,想把她杀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