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不晦气!”
“我也不想哭的。”
许氏把刚刚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她们分明是欺负我。
你不帮我出头,你还骂我。
你有没有良心!”
没良心的张二伯下了床,“是!
我没良心,就你有良心。
你以为过家家呢。
你道个歉,别人就能原谅你?!”
许氏被他的话气得连眼泪都忘了擦,看他的眼神不敢置信,自己被人欺负了,身为丈夫居然不帮她出头,还骂她!
张二伯在院子里逡巡一圈,没找到阿瑶,一问才知,阿瑶去山上打猪草。
他想了想,也拿着镰刀和背篓去了地里。
张希瑶一般都是在山脚下打猪草。
尤其是山的斜坡处,这边背阴,猪草最为鲜嫩多汁。
张二伯几乎没费什麽事就找到人。
到了跟前,他唰唰唰割草,张希瑶看到他,也没说什麽。
等两人的筐子装满,张二伯这才跟张希瑶开口,“你二伯娘嘴快,心眼也不坏。
她就是……”
张希瑶擡手打断他的话,“是!
她心眼不坏。
没想害我,只是想抢走我的钱罢了!”
张二伯被她的阴阳怪气弄得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又有点讪讪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张希瑶诧异看了他一眼,随即笑了,“看来只有让二伯吃点苦头,你才能管她啊。
我还以为她的所作所为是你授意呢。”
这就相当于打脸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夫妻一体,可她明晃晃说出来,是不是太不给长辈脸面了。
张二伯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张希瑶打完脸,还不忘给颗甜枣,“二伯,我其实挺欣赏你的。
全家咱俩最有话说。
你做生意也是一等好手。
可你……”
她失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