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只是觉得皇上对摄政王大可不必如此针锋相对。
"
转得倒快。
这才是今日进谏的目的吧?妫语想到朝堂上孙预疲惫的眼,谁都是这样的无奈,逼不得以的舍却,逼不得以的背弃。
"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不对立又该如何?权臣与君主,什么时候能相安无事?孙预在这点上想得很明白。
"
是不是针锋相对对于结果不会有丝毫改变。
"
但还有朝臣。
摄政王的心意皇上应该好好把握,就如同光禄议郎水扬波一样。
"
岳穹说得十分平静,这样大胆又直接的话吐露得毫不迟疑。
妫语目光不善地盯住他,"
这话是什么意思?又关水扬波什么事?"
岳穹微讶,"
皇上不知道?"
他一直以为皇上是因为知道水扬波的心思才派他渗入闻家的。
"
我该知道什么?"
妫语皱眉,孙预的心思她明白,但水扬波,是什么意思?
岳穹被问得一愣,随即自失一笑,皇上,毕竟还是一个年及二八的少女啊。
"
是臣多虑了。
但皇上若能对摄政王委婉些,则更好些。
"
虚与委蛇?这是最好的做法,但她做不到。
"
岳穹,这事不必再说。
我终归还是个人。
"
岳穹听闻此言,眉目一正,心下有些欠疚,"
是。
臣僭越了。
"
"
你先回去吧。
仔细留心一下瀛州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