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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人实在太累,瘫在椅子上险些睡着。
实在是太累了,我给石班长发消息:“我突然又想收回刚刚的话,有点儿事可能去不了,不好意思啊抱歉抱歉,在这儿欠的我相信老天会罚我的。”
这算是我第三次正式旷工,石班长没怪罪我,让我想旷工就旷工。
当夜,大批学生工旷工,据说只有两名学生工上完了夜班。
第二日一早,大家都开始收拾行李、打扫寝室,我们正式踏上了回贵阳的路。
来惠州时花了三天的时间,去贵阳时花了一天的时间。
客车师傅还没把我们送到车站就把我们赶下来了,我们大批学生拖着行李箱在马路边打电话通知家长。
冷风钻心刺骨,我缩着脖子看来往的车辆。
下车后,我把向日葵和行李留在了球球家。
我在贵阳徘徊两天,先是去了会所,去云姐姐的会所,给她买了捧花,为过去的所作所为而道歉。
再接着,我用三块钱买了束向日葵,与向日葵合了张照,带着向日葵来到了医院,来到了曾经我所逃离的医院。
鲁医生已经记不得我是谁了,而我也已经不记得鲁医生是谁了。
一推开门,坐在椅子上的医生就睁着双眼睛看着我,我把花递给他,我说:“送给你。”
他不明所以,一脸高兴的接过我的花儿。
“山夜!
山夜!”
被屏风挡在后面的鲁医生探出头来,“叫你半天啦!”
我一抬眼,眼熟劲儿来了,熟悉的容颜出现在我眼前,我把花收回来就急急忙忙跑到他面前递给他。
鲁医生跟以前已经大有不同了,他的头发花白了不少,眼下乌青,眼球中的红血丝清晰可见,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宛如秋日掉叶的老树,半年不见,好像老了不少。
我坐下就把向日葵递给鲁医生,他问我:“送给我做什么?”
我说:“我半年前来做过一次检查,但是那会儿没检查完,就跑了。”
鲁医生:“没事没事。”
我还是把花递给了他,这一次,他给我选了便宜的项目,我做完了喉镜的检查之后,鲁医生让我去药房抓药,然后就没时间管我了。
我看着检查单上的检查结果不敢置信——声带部分水肿,咽喉炎。
咽喉炎的药物我吃了不少,但是,情况也不见好转,不可能是咽喉炎。
这几年我买了不少关于治嗓子的药,大部分药物都是偏向治疗咽喉炎的,咽喉炎的症状会像我这样不痛不痒?只能控制音量否则就会声音粗噶嘶哑最后直至断音吗?而且还已经持续五、六年?
我的天性被抑制着,我只能把声音放轻放柔,我不能高音释放笑,我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我的音量始终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中,我失去了太多快乐,我没办法做到真正的自己,我已经,已经很累了。
我拿着药方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去买了三盒药回去,我盯着三盒药沮丧了一天。
细雨绵绵的夜里,我辗转难眠,这夜我蜷缩在被窝中,偶然在微信群里看到一条兼职消息,加了微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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