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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镜依言抚上去,发现这是一道很浅的圆形浅坑,他粗略摩挲之下,感觉坑中有很复杂的纹路,但究竟是不是与团凤一样,一时却无从验证。
李观镜收回手,有些心虚地看了杜浮筠一眼,问道:“你怕我白费功夫,所以带我来看?”
杜浮筠点了点头。
李观镜坐到青石上,问道:“你为何要散布这个消息?”
杜浮筠坐到他身边,静默了片刻,沉声道:“与严亲相关。”
李观镜知道杜浮筠的父母早逝,却没想到他们竟与团凤相关,一时之间,藏在胸口的团凤似乎变得炙热起来,让他不由自主地继续问下去:“莫非团凤其实是属于杜家?”
杜浮筠摇头,道:“真假相间,别人才无法辨别。
那团凤确实是南阳公主的嫁妆,但在公主与宇文士及决裂后,团凤便留在了宇文家,并且被宇文士及传给了他与寿光县主所生的女儿,宇文修多罗。”
李观镜恍然,又问道:“宇文修多罗呢?”
“她嫁给了先帝十三子,前赵王李福。”
“如今的赵王却不是李福,那李福去了哪里?”
杜浮筠轻声道:“他死了。
二十年前,李福带妻儿回长安时,遭遇流匪,全家尽皆遇难。”
二十年前,流匪,李观镜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都冷了下来,他有些艰难地开口问道:“莫非……他们与傅启叶的遭遇一致?”
“嗯。”
杜浮筠垂下眼眸,淡淡道,“赵王一行超过百人,我父母亦在其中。”
李观镜倒吸一口凉气,怒道:“这怎么会是流匪所能为之?!”
杜浮筠被李观镜吓了一跳,也是在这一瞬,他仿佛才从儿时那段黑夜里走了出来,见到了人间的月光。
李观镜没有察觉到杜浮筠神色的变化,激动道:“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以流匪做定论?这是谁办的案?诶对!
你如今在东宫,能不能去查当年的案子?实在不行,让太子帮帮你!”
“稍安勿躁,我这不是自己在查了么?”
杜浮筠拉着李观镜重新坐下,温声道,“我母亲与宇文修多罗是闺中密友,因此我知晓宇文姑姑的团凤从不离身,但他们出事之后,这玉坠却不见了踪迹。
我等了三年,从无知幼儿到了解整个事情,也等到大家渐渐淡忘了这件事后,于八岁那年,和兄长一起定下了这个计策。
只可惜他们藏得太深,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找不到幕后凶手到底是谁。”
李观镜整个人呆住。
杜浮筠状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了?难道是青石太凉?”
李观镜怔怔地看着杜浮筠,摇了摇头。
“啊,那是今晚耽误太久,你该回去休息了。”
杜浮筠看了看天色,只见一片乌云将圆月遮住,只透出隐隐的月光来。
在李观镜的沉默之下,他的心情也似被阴霾笼住,连声音也变得清冷,“李公子,我们走罢。”
杜浮筠站起身,发现李观镜没动,后者依旧傻傻地看着他。
这时候,圆月又跃出了云层,月光将李观镜的脸照得雪亮,李观镜也在这时下定了决心,他扯开衣领,将团凤摘了下来,站起身,抓起杜浮筠的右手,将团凤放到了他的手心,道:“这是我前些日子得来的,你拿去查罢!”
出乎李观镜的意料,杜浮筠看见团凤时,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垂首翻看了片刻,轻声道:“竟在李公子这里么?”
李观镜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是别人所赠,不是我的,也不是我阿耶的!
更不是我阿娘的!”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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