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齐嬷嬷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往对面席上的那人看去。
似乎像,又似乎不像……
记忆里那个梁国罪奴,墨发蜿蜒,白衣覆身,手腕脚踝上被镣铐磨出血痕,脖上永远挂着一圈锁链——公主会根据自己的心情挑选喜欢的样式,举着粉团似的手在他脖上比划。
每次在公主面前,他总是低眉顺眼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少年的鲜活气,黯淡的眼神,像是被人遗弃的玩偶。
可面前这位,眉眼凌厉,身姿挺拔,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哪还有半分奴隶的样子。
齐嬷嬷心下有些疑虑,可转头看着自家公主这魂不守舍呼吸困难的样子,又几乎可以确定是他。
想来两人已经周旋过了,倘若跟她们此前猜测的一样,前不久那些事都是这个人做的话……
皇后娘娘断不会让此人活在世上。
周漪月心不在焉陪闻祁说了几句话,面上尽量装作无虞,余光不时瞥向对面那人。
魏溱却是面色无常,偶尔端起酒盏轻抿一口,和身旁的臣子交流几句,始终没有往这边看。
推杯换盏中,随着最后一曲琵琶音消散,宫宴在梁帝一句“愿与晋国永结同好”
中结束了。
王公贵族们乘着华贵马车沿宫道缓缓行驶,闻祁将周漪月送上马车后,嘱咐齐嬷嬷回去给公主煮一碗醒酒汤。
“驸马不回去吗?”
“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公主先回府罢。”
周漪月点点头,没问什么,吩咐车夫离开了。
拐过几个转角,周漪月叫停了马车,对齐嬷嬷道:“留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闻祁这厢正缓步朝一处凉亭走去。
月光斑驳照在四角飞檐上,亭下人身子挺拔,玄色劲装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不知魏将军约我来此,有何指教?”
“我还以为闻大人已经和公主出宫了。”
魏溱转头看向他,笑说:“方才宴席上,在下无意吓到了朝珠公主,不知公主殿下可有大碍?公主乃金枝玉叶,我等武人粗犷,若有冒犯,还望驸马转达我的歉意。”
闻祁听得出他那语气里没有一分歉意,声音渐渐褪去温润,不冷不淡道:“将军言重了,公主并无大碍。”
魏溱笑笑,从袖兜中掏出一方帕子,扬手扔给了他:“公主遗失在我这里的,还请替我物归原主。”
闻祁看着那帕子上的猎月图案,迟迟未语。
魏溱见他这般神情莫测,心下便明了了,双手环胸:“听说闻驸马最近在查我?”
骤然被他点破,闻祁垂下眼帘,哑然失笑:“魏将军今早便是这般架势,仿佛受了千般委屈,来找闻某讨要公道来了。”
“可是人心易变,世事无常,即便她曾经行事荒谬,她也是我的妻子。
更何况时过境迁,尽是笔糊涂账,将军又能如何讨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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