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听到这两个字,不少赤乌卫顿时就忿忿不平起来,望着顾凭的眼神充满了排斥,甚至还有点隐隐的对非我族类的敌意。
看来,萧裂是想将他和殷涿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起来啊。
顾凭都不用四下扫视,就能感到众人望向他的目光就像飞小刀似的,他都能听到嗖嗖声了。
恐怕以后就算萧裂不在,只要他身边有一个赤乌卫,就会有人盯紧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过,顾凭怕的还真不是他监视。
他要是不监视,那才应该头疼了。
顾凭从善如流地道:“指挥使安排得很好。”
他说这话是发自内心。
能躺着摸鱼,谁想去干活?
但是,站在他身后的殷涿脸已经冷了。
萧裂居然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将顾凭排除在外,还有那些赤乌卫,对上那些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明显不带善意的视线,殷涿双目戾寒,正要上前。
忽然,他的衣袖被人轻轻一挡。
顾凭笑吟吟地道:“能者多劳,诸位辛苦了。”
他站起身,带着殷涿走上楼。
进了房间,殷涿捏紧了拳:“他们竟敢!”
顾凭懒洋洋地道:”
萧裂怀疑我与这次的尽香丸案有牵扯,他不信任我,自然不会容我插手。
“
殷涿:“可是——”
来之前顾凭告诉过他,这个案子,牵涉到他手中的司丞腰牌以后是有用还是没用。
这件事,如果被萧裂搅合了……殷涿想着,眼就阴冷了下来。
顾凭朝他摆了摆手,不在意地道:“这种跑腿的活,他让我去干,我还不想动呢。”
……
晚间,萧裂的房间内,一个赤乌卫将顾凭和殷涿在房内的对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萧裂:“他就这么说的?神情不见恼,也不见异色?”
赤乌卫:“确是与平常无二。”
萧裂沉默半晌,淡淡道:“继续盯着他们。
无论顾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
赤乌卫应道:“是!”
他看着萧裂那沉黑的眼眸,不由劝道:“指挥使,他们只有两个人,便是想生事,应该也翻不出大浪。”
“只有两个人?”
萧裂扯了扯薄唇,像是微微一笑,但眼里却殊无笑意,“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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