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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上,邱鸣旸虽然需求多,但自从搞笑又心疼的绑鸡儿事件以后,如果保平安面露难色,邱鸣旸便不会过多为难他,天大的火气也只得强迫自己悄悄解决。
正当邱鸣旸准备起身时,恰好手机又响了。
依旧是助理打来的,看来律所那边推不过去了,不然助理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打过来。
邱鸣旸一手撑在保平安身侧,另一手伸长胳膊将手机拿过来——
“喂?嗯,你说……嗯……”
邱鸣旸接电话的时候,保平安将喘息压到最低,一脸等待裁决的样子。
邱鸣旸故意逗他,眼睛直直盯着他,还是一副想要继续的神情。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家伙躺着的时候这么好看呢。
眼尾媚红,嘴唇微张,一吐一吸间连眼睫都是颤的。
邱鸣旸单手撑床,俯身在保平安微张的嘴唇上轻吻了下,跟电话那头的助理说:“我马上过来。”
听到邱鸣旸说要离开,保平安顿时松了口气。
结果松气的表情太明显,被邱鸣旸抓了个正着,邱鸣旸佯怒着捏起他的脸,“怎么,哥哥要出门这么开心?”
“没有……”
邱鸣旸惩罚性地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翻身从床上起来进浴室了。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还隐隐约约伴随着男人的喘息。
保平安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手抚在下身悄咪咪地套弄着。
炙热的吐息铺散在下颚的被子上,又反上至脸庞,熏得眼睛也泛起水汽。
在邱鸣旸出来前,他换了今天的第三条睡裤。
因为保平安刚回来,邱鸣旸总觉得自己不陪在他身边不放心,但是带保平安去律所,又害怕那里的环境太过严肃、人也太多会吓着保平安,于是他临走前啰啰嗦嗦跟保姆交代了半天,连到了该啰嗦年纪的保姆都嫌他话多,一句话必须嘱咐三次以上。
等邱鸣旸走后,保平安跟保姆招呼了声便走进狗房,给狗戴牵引绳的时候顺手从狗窝摸出了一部手机装进口袋,然后牵着六一出去遛弯了。
夏末的深城,骄阳依旧热烈。
自从被邱鸣旸捡回家后,保平安没了经济上的负担,白天不用必须蹲在家里织毛衣,别墅区人又少,这里的人见到他也不会特别诧异,顶多就是多看上两眼,他还挺喜欢出门晒太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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