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代课结束后去酒吧了——碰到庄周粱了——庄周粱送他回家了——他醉得一下车就吐了——庄周粱扶着他进了家门——他出现幻觉了——他亲人了——还扒别人衣服了——
等……等等。
卧槽?!
邱鸣旸深刻地记得他把庄周粱带回家了。
不对,是庄周粱送他回家了。
然后,他妈的,他酒后乱性了!
他好像……不对,不是好像,是真的!
他把庄周粱当成保平安,然后还把人衣服扒了,扔床上,亲了上去!
??!
邱鸣旸原本初醒还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脑中有俩大字「完了」就跟商场滚动屏上闪着绿光循环播放的字一样。
这回真完球了!
喝酒坏事喝酒坏事喝酒坏事喝酒坏事!
邱鸣旸用手掌根一个劲儿拍自己脑袋忏悔,他翻身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犹豫半天还是给庄周粱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估计还在气头上。
邱鸣旸叹了口气,将手机随手扔到床上,揉着鸡窝一样的头发边打哈欠边往浴室走。
卧室门半掩着,保平安在厨房听到卧室的些微动静,猜想邱鸣旸已经醒来,他关上水龙头,放下手里正在清洗的蔬菜,跟张姨打了声招呼,冰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急匆匆往卧室走。
推门进房间后,床单皱乱的大床上没有人,只能听见浴室里传来细微的水声。
邱鸣旸昨晚喝得多,同时睡意也浓,一直憋到今早,在厕所扶鸟正尿得酣畅淋漓呢,突然背后门开了,给他吓得一哆嗦,迅速转身过来,连带着没尿完的末段尿一路呲过来。
保平安的裤脚瞬间湿了一条尿痕。
邱鸣旸的表情不亚于见到鬼,不过除了惊吓之外,还有抑制不住的惊喜和不可置信。
保平安离开的时间里,邱鸣旸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除了不停地工作外,还经常约薛顷出去锻炼,导致他这会儿的身型比一年前还紧实不少,肌肉线条越来越明朗美观。
昨晚保平安给他换衣服时就发现了。
不过这货喝醉了酒,衣服脱了就穿不上了,保平安费了好半天劲都没把睡衣给他套上,只好让他光着睡了一晚。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脸都越来越红,却又不想移开视线,又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最终保平安打破沉默,脸蕴红着问:“哥哥,吃饭吗?”
邱鸣旸愣愣地点了点头,“嗯。”
然后迅速把厕所门关上了。
关上门他就后悔了。
他妈的,他是在害羞吗?害羞个叽吧?
保平安站在紧闭的厕所门口,没忍住低头笑了下,正准备转身走,厕所门又打开了,邱鸣旸没有刻意遮掩自己赤裸的样子,也没有骚包的秀身材,只是将门半开,生硬地问:“嘴怎么回事?”
保平安摸了摸结痂的嘴角,老实回答:“哥哥昨晚咬的。”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