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当二人分头行动时,因为担忧和焦急,她第一次主动拥抱了安然归来的林衣,而这之前,叶宜浅只这般拥抱过自己的血亲。
而愈发合拍的默契,也在后来让她第一次品尝到了,什么是太默契导致的无可奈何。
诚然,林衣在之后的医院历险中发挥了很大的,有些几乎是不可替代的作用,但可能的话,叶宜浅还是希望她能安安全全的待在家里,而不是及时返身赶回来加入其中。
相对林衣一直坚持的“是朋友就要患难与共去哪里都要在一起”
不同,内心里,叶宜浅其实觉得就算是朋友,也不该随意将对方卷入属于自己的麻烦中。
如果可以选择,她不想再到这个女孩挂在楼层之外摇摇欲坠却竭力坚持的一幕,不想再到这个女孩在漫天火雨的电梯井中摔落而下的一幕,不想再到那拉伤的胳膊,不想再到那青肿的脚踝,不想再到那烫红的手背。
即使这些都是她为了帮自己应该说,正因为这些都是她为了帮自己,才令人不忍目睹,不想发生。
这种情绪,在不得不接受对方的提议将之撇下十日后,几乎到达了顶峰,虽说被习惯性自控的她努力压制下去了。
但也许越压制就越会反弹,于是之后,便有了那个令人不知所以的梦境。
叶宜浅没尝过情,更没尝过同性之间的情,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中学时代身边某只欢脱滥情“猪”
的不断示范下,叶宜浅对这种感情并不陌生,也不迟钝。
正因为不迟钝,所以才不可避免地感觉困惑,难以肯定。
归根结底那只是一个梦而已,在这个梦之前,她对她虽也护,虽也心疼,虽也牵挂,却并没有感受到过什么不可遏止的澎湃的情潮,也并没有体验到过传说中的所谓触电般的瞬间。
虽然在梦境之后,面对某些无心的肢体接触时,心境确实变得和任何时候都不同起来,但这也可能只是心虚之下的主观感受不同罢了。
因为某个契机失去了坦荡,开始在意,其结果就是这份在意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扩大,这也算是情吗
带着如此困惑的叶宜浅曾试图去慢慢弄懂心中感受,但很快她就发现,其实最重要的并非是“这份感情是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而是“这份感情有没有必要暴露于天日之下”
。
情固然美好,但在没恋过也不那么憧憬情的人而言,实际上已存在的朋友更该珍惜,所以当意识到两者存在冲突后,叶宜浅并不太愿意用未知的感情来替换掉她们之间已相当稳固和舒心的友情。
这个世道已乱到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明天,身边有一生死不弃的挚友已是弥足珍贵,何必奢谈其他。
怀抱如此决断,叶宜浅及时调整了心态,对于一个从小自制内敛的人而言这并不算难,何况她自己也未曾将那份心情弄清楚。
不管是与不是,都已经不必再去弄清楚了,好好的与她一起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在老街养伤的那段日子里,确实是这么决定了。
然而
“你说你究竟有多迟钝我才跟了几天就出来了,本来还想旁敲侧击帮你一下,结果帮个头,居然冤枉我绕着她转想打她主意你对我这么警惕,自己怎么雷达常年坏死谁追你都不知道,那个林衣明显待你很特殊很不一样,你不出来啊”
听到这句话时有片刻的茫然,思维仿佛断了线,与之前听说她心有所属的恍惚不同,这次分明听清楚了每一个字,却无法理解。
“不会吧”
吐出来的话很简短,那是下意识里的第一反应,也是最真实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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