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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你这小子说话怎么总是没头没脑的?我很忙,你最好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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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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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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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天先生,你想让我揭露你么?前年的画展上,你成交的三幅作品都是魏源的手笔,你可以认为多数人看不出来,但是很抱歉,你瞒不过我的眼睛,以及个别的有能力有是非观念的鉴赏家的眼睛。
你喜欢丑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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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你对你父亲说话的态度么?该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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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跟你说什么了,你让我恶心。
我只想告诉你,如果魏源有个什么......我会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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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魏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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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陪你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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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子完全匪夷所思,简直跟你母亲如出一辙!
魏源到底怎么了?"
祁明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的挂了电话。
沿着花坛的边沿坐下,祁明能感觉到自己抖的厉害,那不是因为冷,或者说不是因为天气的冷,而是发自内心的心寒。
他现在没有别的理由不去认定,父亲与魏源的车祸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魏源没理由对车祸毫无反应,他是个应变能力很强的人,他不会因为慌乱而失去判断能力。
那么,他为什么毫无反应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能反应。
也就是说......他一定只可能是束手无策了。
没有刹车痕迹,为什么?也许刹车片被人动了手脚。
又有谁会这么干呢?谁有理由治他于死地呢?必定是跟他有牵扯的人,情感上、利益上,这个人直指那男人,他的父亲,魏源的情人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