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重新回到晚上。
下午未央宫出了事之后,卫延提心吊胆地等了好几个时辰,脑子里什么最坏的可能性都过了一遍,这会儿好不容易等来人,没想到穆乘风闻言拧起眉,反问他:“奸细?什么时候的事情。”
卫延惊讶道:“不是你安排的吗?听说是混在官员随行的仆从中进来的,悄悄往外传递消息的时候,被太子的人逮了个正着,还好其中一人拼死销毁了密信,没让信件落到晋人手中。”
穆乘风的眉心皱得死紧:“不是我,我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那怎么可能!”
起初的意外后,卫延也觉得匪夷所思,“我四处去打听过,此事应该不是伪造的……总不至于是王爷的指示。”
倘若那两人落在刑部或者大理寺手里,他还能想法子运作一番,但偏偏接手此事的是那位鬼见愁的太子,等同于直接斩断了他从外界入手的渠道,叫事情陡然棘手起来。
他这厢还在琢磨,穆乘风却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随之变得难看:“不是殿下。”
他四处检查了窗门,确认无人窃听后,转头问卫延:“之前让你去确认的事,可有结果?”
“你说崔郢?”
卫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他确实带了那名新收的弟子来行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凑巧,我让随从盯了他两天,都没见着人,要不然下回我——”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穆乘风就出声打断了,语气不容置喙道:“你下朝是什么时辰,我到时易容成家仆,跟你一起去崔郢府中看看。”
“……”
卫延语塞了一瞬,而后震惊地瞪大眼,“你去?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如今夏宫里住着北晋的一众朝臣宗亲,处处都有重兵把守。
出了昨天的意外之后,宫中巡逻的兵士更是绷紧了骨头,不敢懈怠。
暂且不论太子到处在找穆乘风和残余的戌部兵士,但凡他俩露出一丁点马脚,当场被抓个现行,莫说实行计划,就算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
“我知道。”
穆乘风沉声道,“来不及了,需要尽快见到殿下。”
“那也不能乱来。”
卫延焦急地在屋里踱了一圈步子,忽而联系上下文,察觉到了端倪,问穆乘风,“你是不是猜到那两个人是谁派来的了?”
穆乘风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面对他的提问,硬邦邦地抿唇不说话了。
能在十二部坐到这个位置,卫延不可能是个蠢材,想了一想,心底不期然浮现另一个猜测,登时有些脊背发凉。
他扶了一下桌子,稳住踉跄的身形,低声说:“不会是我想的那位吧?”
穆乘风看着他,沉默不语。
“……你们戌部真行,一来就把我架在火上烤。”
卫延喃喃自语道。
“等过两天下朝是吧?就是我有种预感。
咱俩要是能活着回到临安,高低得脱掉一层皮。”
—
这段时日里,谢南枝很有些心绪不宁。
他说不上这种感觉的由来,自那日无意中从阿九处得知,两人曾经在涿县见过面后,他就有种隐秘的不安。
好像暴雨前的楼台湖泊,水面仍然泛着粼粼的波纹,甚至显得几分安宁静好。
然而谁也不知道,晴空外是否笼着重重乌云,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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