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正好,孟韶欢躺在水曲柳木的大浴桶里,一旁的丫鬟给她往热水中浇放花瓣,语调讨好的说:“小侯爷房里从没养过妾,您是头一个呢。”
点点碎金透过屏风落到孟韶欢的面上,她横卧在浴桶中,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丫鬟的话,她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李霆云会没有妾吗?他会没有女人?”
丫鬟便道:“有开脸的女人,但只是通房丫鬟,算不得妾,通房丫鬟只有等主子娶妻后,再生了孩子,才能被抬成姨娘,像姑娘这样没伺候过的就给身份,可是头一个,小侯爷疼爱您的紧,待到日后过了牙牌,您就是侯府实打实的姨娘了,尊贵着呢。”
在大奉,卖身为奴的丫鬟是主子的财产,主子只要捏着卖身契,想把人嚼碎吃了都行,那些通房丫鬟白日里做活,晚间去床榻上伺候主子,干着两份活儿,但只能拿一份工钱,有些人家规矩不重,还有可能母凭子贵,但侯府不可能,每个丫鬟被小侯爷宠幸过后都要喝药,也有些不安分的丫鬟以为自己在榻间得了小侯爷的喜欢,能母凭子贵,便偷偷催吐,将药给吐了,试图搏一个前程,还真有人做成了,有个丫鬟事后虽然怀了身子,但还没来得及高兴,立马被侯夫人堕了,哭着喊着去求小侯爷,没想到小侯爷根本不管。
小侯爷看她们这些丫鬟,跟看一匹好骑的马没有任何区别。
但孟韶欢不同,丫鬟想着,瞧着小侯爷之前担忧孟韶欢病重的样子,定不会不管孟韶欢的。
日后孟韶欢要真成了侯府的主子,她们这群丫鬟就有个靠了。
而孟韶欢不发一言。
她静静地坐在水中,白花瓣簇拥着她,墨发被水色浸透,裹着她柔嫩的肩膀,氤氲水汽流转,好似烟雨蒙蒙,湖中清梨花。
待到她沐浴后,丫鬟又带着她去镜前上妆。
梳妆台前的姑娘刚刚沐浴过,白嫩尖俏的面颊被蒸烧淡淡的粉色,灿如春华,皎若秋月,丫鬟轻轻地摸着孟韶欢绸缎一样的发,琢磨着弄个什么样时兴的发鬓。
孟韶欢则看着镜中木然的面。
她今日便要献身,竟不如想象中那般作呕,她只是在脑中千百回的设想,该怎样将她的簪子刺入李霆云的胸膛。
正是此时,厢房外突然来人通禀,前脚是来人说,小侯爷有贵客,今夜不一定来孟韶欢这里,后脚便来人又说,挽月郡主来递了信儿,叫孟韶欢过去说说话。
这一句两句话间,丫鬟都没反应过来,只愣愣的应了一声“是”
,倒是一旁的孟韶欢一颗心一起一落,半晌,闭上眼,低低的“嗯”
了一声。
不过转瞬间,该去的地方、该见的主子便换了一个,身后的丫鬟飞快帮孟韶欢挽发,待到申时初,孟韶欢便准备去见挽月郡主。
行过去时,路上的丫鬟还提点着孟韶欢,怕孟韶欢冲撞李挽月,孟韶欢面上应着,心里却一片泥淖一样泛着腥臭的、潮湿的恨意。
跟“李”
字沾边儿的,她都恨。
这宅子是个三进宅,孟韶欢与李挽月相隔一个花园,东津多雨,花园中的草木间总沾着雨露,青石板也洒着点点雨水,会拖湿裙摆,所以院中多木质游廊。
穿过游廊,丫鬟通禀过后,孟韶欢进外间见李挽月。
外间极大,进门便见正前方摆着一茶案,李挽月正端坐在茶案上饮茶,手边还摆着一本诗谱,似是正在读诗。
见孟韶欢进来、行礼后,她颔首,示意孟韶欢坐在她对面。
孟韶欢行礼后端正坐下。
她原先在家中时备受宠爱,家中为她请过女夫子,行走端坐虽与京中规矩不同,但也并不失礼,处处赏心悦目,坐下后裙钗不动,一瞧就是个规矩人。
李挽月瞧着孟韶欢,越瞧越满意。
这样的性子,最好摆弄,听话。
孟韶欢知道李挽月在看她,但她并不开口,只安静的坐着。
她经了一场生死,得来开悟许多,脑子通透明彻,她明白,这位挽月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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