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来到了西市北边的醴泉坊,带着护卫进入了该坊的祆祠,与该祠的祭司和教徒略加攀谈后,便从后门出来,登上早已准备在此的另一套车马;接着,一行人又来到醴泉坊东边的布政坊,同样是进入祆祠,与祭司简单交谈后从后门出来,又换了车马;然后,他们又穿过大半个长安城,来到了靖恭坊的祆祠,仍旧进行了这套动作,最后才向北边的永兴坊,即索伦斯今天真正的目的地行去。
表面上,大祭司索伦斯就像是在巡回视察,实际上是在尽可能摆脱跟踪者。
果不其然,尽管王弘义和韦老六早就在四座祆祠的前后门都安排了人手盯梢,最后还是让索伦斯给溜了。
因为出入每座祆祠的信徒都很多,其中不乏富商大贾,所以前后门都是车马云集,王弘义的手下很难认出索伦斯换乘了哪辆马车,就算侥幸跟上了,也很容易在下一座祆祠被甩掉。
日上三竿的时候,索伦斯一行才缓缓进入永兴坊的东门。
他们又故意在坊门边停了一会儿,确认身后没有尾巴,才继续前行,最后来到了忘川茶楼。
昨天下午索伦斯便已命人发送了紧急会面请求,所以此刻,二楼东边第一个雅间的窗台上,赫然摆着三盆醒目的山石。
同时,一辆熟悉的马车也已经停在了茶楼门口。
索伦斯想见的那个人,显然已经到了。
伙计领着索伦斯径直来到了二楼雅间的门口。
对过暗号后,索伦斯推门而入,魏徵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起身相迎:“大祭司,好久不见。”
索伦斯也笑着拱拱手:“让太师久等了。”
他和黛丽丝前些天在密室中提到的“先生”
,正是临川先生魏徵。
不过,索伦斯并不是天刑盟临川舵成员,而是魏徵多年的密友。
二人落座,魏徵亲自为索伦斯煮茶,一番叙旧之后,索伦斯便有些急切地道:“太师,果然如你所料,冥藏舵的王弘义出现了。”
魏徵不慌不忙地为索伦斯的茶碗又添了一勺热茶,才淡淡道:“是为徐婉娘来的?”
“正是。”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心想窥破那个秘密啊!”
“太师,你曾经说过,一旦那个秘密被掀开,长安必然会有一场动荡,如今你是否依然这么认为?”
“是的,毫无疑问。
如果这个秘密被王弘义所利用,再跟当下的诸王夺嫡搅在一起,局势将会更加复杂,最坏的结果,怕是玄武门的血腥一幕又将重演。”
“斗转星移,一晃就是十六年,可当年隐太子及五位皇孙罹难的惨状,至今还是历历在目啊!”
一想到武德九年的玄武门之变,索伦斯便立刻伤感了起来。
魏徵也被他感染了,眼圈微微泛红:“大祭司如此重情重义,想必隐太子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索伦斯把目光转向窗外,陷入了回忆:“想当年,我教面临劫难,若非隐太子挺身而出、力挽狂澜,我教早已不复存在了。
所以,隐太子对我教的大恩大德,我索伦斯万死难报;我教在大唐的数万信众,更是要世世代代传颂他的恩德……”
索伦斯所言的“恩德”
,缘起武德八年。
那一年上元灯会,当朝宰相裴寂的族人在观灯时,车马冲撞了几名祆教徒,双方起了争执,继而发生肢体冲突,裴寂族人悍然打死了两名教徒,结果被一群祆教徒抓住,绑送到了万年县廨。
不料,次日那几个族人便被无罪释放了。
祆教徒们义愤填膺,聚集了数千人到朱雀门下伏阙请愿。
裴寂趁机禀报高祖李渊,称祆教徒聚众作乱。
李渊大怒,不但命武候卫驱散了请愿人群,而且听从裴寂之言,准备下诏取缔祆教,拆毁天下各道的所有祆祠,全面禁止百姓信仰祆教。
此令若行,对祆教无异于一场灭顶之灾。
危急时刻,太子李建成得知消息,立刻入宫面奏李渊,据理力争,陈述利害,终于让李渊收回了成命,随后又命万年县廨依法处置了裴寂族人。
濒临灭亡的祆教就此躲过一劫,索伦斯及万千教众无不对李建成感恩戴德……
“大祭司,斯人已逝,往事已矣,你也不必过于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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