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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元微笑着掏出一枚硬币,小女孩笑逐颜开,从篮子中挑了一支开得最饱满鲜艳的红玫瑰,递给了顾西元:“谢谢先生,祝你幸福。”
顾西元接过花,嗅了嗅,芬芳醉人。
“也祝你……”
话未说完,小女孩又从花篮底部掏出了一样东西,乌黑、冰冷,顾西元的表情瞬间凝固,与此同时,刚刚还乖巧可爱的卖花女已经握着手中的枪,转过身去,向邻桌的那个人开枪射击。
砰地一声巨响,震的顾西元耳膜嗡嗡作响,眼前绽开一片血雾,尖叫、奔跑、桌椅翻倒……各种嘈杂不绝于耳。
顾西元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忘记了躲闪,忘记了逃离,嗅着扑面而来的血腥,看着卖花的小女孩在头颅破裂的一瞬间,瞪着两只毛茸茸的眼睛,缓缓地倒下去,花篮里的花散落一地,飞溅的血珠染红了顾西元的脸,也使他手中的那支玫瑰更加红的狰狞、刺目。
露天咖啡馆中的人早已四散而逃,剩下那对热恋中的男女,女人吓得昏厥过去,男人抱着她躲在咖啡桌的一角,瑟瑟发抖。
邻桌的那个人也没有躲闪、逃离,坐在那里,稳如磐石,他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两名大汉,似铁塔般戳在两侧,手中都握着枪,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却又万分警觉,将那个人的四周泾渭分明地围出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没人再敢靠近过来。
只有顾西元还像块石头似的,毫无感知地坐在小女孩的尸首前,脸上的血珠顺着毛孔,线虫般蜿蜒滑落,有一滴落在了雪白的画纸上,铅黑色的线条勾出男人坚毅的下巴,多了一颗朱砂痣。
端起杯,喝尽最后一口咖啡,那人这才缓缓地站起身,个子很高,身材颀长,一步一步向顾西元走来。
顾西元没有动,强壮的身躯不知是因为惊愕还是更多出自于愤怒而微微轻颤,眼中跳动的火苗在那人走过来时,瞬间熄冷。
那人停在顾西元的面前,摘下墨镜,饶有兴味地看了看画板上的画像,一双美目在浓黑的眉毛下,熠熠而闪,光亦有冷暖,他的眼中,幽凉深邃,喜怒不知。
一只手伸过来,修长匀称,轻轻一拽,从画板上取下画像,那人的唇角又泛起一抹嘲弄,转瞬即逝,归于平静。
美目如电,在顾西元的身上迅速一扫,那人从西裤的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币,抛在画家的桌上,拿着画像,重新戴上墨镜,款步走向早已停在广场旁的一辆黑色加长版的豪华轿车,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多看一眼躺在地上渐渐冷却的小女孩。
那个人在钻进车里的同时,又回过头来,向望着他离去的顾西元投来最后一瞥,街头画家伫立的身影,高大而严峻。
警笛声由远至近,顾西元木然地坐在空荡的咖啡馆里,广场上的风吹干了被汗水打湿的衣衫,直到身边再次嘈杂起来,人们重新向露天咖啡馆聚拢过来,议论声嗡嗡如潮,咖啡馆的老板和侍者们惊魂未定地向一名警长诉说着刚才的遭遇,躲在角落里的男人也在请求赶来的护士小姐拿一瓶嗅盐来,他的女友还没有完全苏醒。
顾西元也开始回应警方的询问,意识断断续续,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突发的一幕,卖花的小女孩为什么会突然掏枪射杀那个人,而又惨遭那个人保镖的杀害。
几名警员忙忙碌碌,正准备抬走小女孩的尸体,忽听一名警员轻呼:“啊,怎么会……警长,您快过来看看。”
人们纷纷围过去,顾西元站在原地没有动,再也不想看到那具尸体,却听到更多的惊讶声:“天啊,这不是小女孩。”
“警长你看,她是个侏儒。”
“原来杀手是个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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