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白见秦迭从池晚桑房间拿了衣服出来,有样学样,叼着池晚桑的白色T恤也跟着秦迭进了卫生间,秦迭哭笑不得,伸手接过来,这狗还挺护主。
不远处池晚桑不小心碰到窗台的含羞草,怯怯地摸了一下叶子,发现合拢成薄薄的一片,心中惶恐,叫了声秦迭,“我好像把你的含羞草给弄死了。”
语气里竟有几分颤抖,自从上次听见余庆说这株草陪了她那么久,池晚桑就再难靠近窗边了。
“啊?”
秦迭从卫生间探出头来,身下的岫白也转身朝池晚桑的方向探出去,“没事没事,它就是这样的,营养不良,摸起来像是快断气了,一直活得好好的。”
她有点想笑,池晚桑个子很高,一手拿着铲子,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虚虚护着窗台上的含羞草,像个……新手奶爸?
岫白似乎也觉得无趣,鼻子里哼出一团热气,摇摇晃晃走出去。
房间里窗帘大开着,风和阳光都可以肆意进来,地板上被晒得温热,岫白懒散地找了个被太阳晒暖的地方,团成一团煤球模样,舒服地眯了眯眼。
中途秦迭接到一个myeyes的求助,她避开池晚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接通后是个开朗的女孩,第一句话就是祝她下午快乐。
生活很慢,时间很长,所有平凡而琐碎的美好都仿佛聚集在这一刻,有人做饭,有人收拾房间,有狗晒太阳,有草缓缓舒展。
还有阳光。
其实他们之前也住在一起过。
池晚桑家住的离学校近,高二下学期复习紧张起来后,有时候池晚桑外婆和秦迭外婆商量,舍不得小孩子背着书包走那么远,会留下她住一两晚。
秦迭自然乐得同意,池家的饭比自家好吃。
但好吃的人要求总是要高一点,所以池晚桑偶尔还会上场表演一顿,那就有口福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哪儿来那么多精力兼顾学习和做饭的,秦迭百思不得其解。
那时候秦迭长得白白净净的,成绩又好,人也不错,常常会收到男生送来的礼物。
不收白不收,秦迭拿回去给池晚桑,说是当租金,然后不顾池晚桑略显冰冷的脸色请他帮忙讲几道题。
那时候的日子似乎也是这样,细水长流的,偶尔投入一颗石子,在青春期的他们眼里,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下午的时候,平淡如水的日子又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断。
余庆打电话来问秦迭和池晚桑在不在,他胡汉三带着娘家人又回来了!
秦迭拦都拦不住,小声说:“下回吧,你这来太勤了,我很为难你懂吧。”
“不用为难。”
余庆声音很大,又转头对周静昀说买那个大颗的葡萄,看着就甜,“我已经和姐夫打过招呼了,他很欢迎我们。”
“不要乱叫……”
似乎总有这么一个规律,品尝过池晚桑的手艺后,都会情不自禁地来蹭饭,秦迭认识的人里面无一幸免,包括她自己。
池晚桑对余庆的印象确实不错,虽说第一回见面,对方就表现出了超出常人的热情,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但余庆趁着秦迭去买醋,对他说了一句话,让池晚桑对这个人瞬间多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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