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你,你没啥事儿吧?”
饭馆跑堂的二柱子,看着苏言小心翼翼道。
小心翼翼不是因为顾忌苏言的心情,而是顾忌她那手手艺。
苏言可是屠夫,最擅杀活物。
如此,未免她激动,小心点没错。
毕竟一个刚刚经历被掳,又被退亲的女人,是很容易就会情绪激动的。
苏言的事,无需刻意打听什么,现在闲言碎语已是满天飞了。
随处都能听到嘀咕她的话。
苏言点点头,神色很是平静,“还算好。”
说着,手撸过鸡脖子,手起刀落。
咔嚓!
看血色飞溅,看刚好活蹦乱跳的鸡瞬时就成了尸体。
二柱子头皮一紧,忙又问一句,“苏姐,你身体咋样?都好了不?”
“嗯,都好了!
多谢柱子兄弟的关心。”
说完,对二柱子笑笑。
前一句,一句打听似的询问,她给露了一手;后一句,一句关心,得了个笑脸。
这……二柱子莫名感觉自己好似被无声警告了!
“二柱,你在哪里磨叽什么?还不赶紧到前面把桌子给擦了。”
赵一刀一声吼,二柱子麻溜的跑了出去。
赵一刀站在后院,看着手脚利索收拾鸡鸭的苏言,静静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
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寡,现在又遭遇那些事儿,还能拿稳刀,继续杀鸡,也算坚强了。
中午忙过,二柱子对着赵一刀,小声嘀咕道,“赵叔,我看苏言好像真没啥事儿。”
赵一刀听了,看向二柱子,“怎么说?”
“如果心里真难受,她应该吃不下饭才对。
可……”
二柱子晃了晃手里的大碗,“可今儿个中午,这么大的碗,她竟吃了一碗多的面条。
你看看,这饭量,哪里像是有事的人。”
赵一刀听了还未说话,就又听二柱子说道……
“而且,如果心里真有事,做事儿该心不在焉才对。
可她……”
二柱子手起手落,学了一个杀鸡的动作,“她今儿个杀起鸡鸭来,比往日更加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