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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ki为难地看着我:“这……恐怕不行。”
是的,我被圈禁在这栋别墅里。
这三年里,没有梁砚的许可,我根本走不出这栋别墅的门。
我看向她,声音有些发涩:“我可以给梁砚打电话吗?”
Laki眉头紧皱着,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她犹豫一下,然后告诉我,“他一般在工作时间里不会接这边的电话的。”
Laki说得很委婉,但我知道,梁砚是不可能为了我耽误他重要的工作时间。
更何况我是个连情人都算不上的玩意儿。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有一部能打电话的手机,但手机里存着的却是梁砚助理的号码。
永远是他有兴致了愿意赏脸宠幸我,从没有宠物能向主人打电话的。
时针已经指向五,指向八的时候,我的猫就会变成一滩血迹。
它将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地死去。
会在梦里质问,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它会说,是你的错。
你为什么要给我喂火腿肠,为什么要给我起名叫几把猫。
为什么带我回家,又不要我。
我低头从手机上找出梁砚助理的电话,连着打了几次都没有接通。
我一遍又一遍地打,打到手都隐约发麻的时候,电话听筒里终于传来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喂,什么事?”
“我是林然,我想和梁先生说句话——”
我的话还没说完,对方从听到“林然”
两个词时就极为干脆果断地挂了电话。
我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Laki眼疾手快地捞住险些跪倒在地的我,似乎是想要劝我:“等等吧,今天晚上他说不定会回来的。”
她看着我的表情有些怜悯,我猜想她大概是误解了。
她以为接连几日梁砚都没回来,我“失宠”
了,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打电话。
“我看得出来的,先生还是很喜欢你的……”
Laki想要劝解我,但我低头,再一次去打梁砚助理的电话。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无法理解,但识趣地没再出声,沉默地看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梁砚助理的号码。
期间梁砚助理接起来一次,言辞义正地警告我不许再打来。
我连想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得出口,就被他直接挂断。
我知道梁砚助理也只是打工人。
他挂断我的电话,背后自然是有梁砚的授意。
即便我不黏人、不索取,但在这方面,梁砚却一直视我为洪水猛兽。
我知道此刻的自己大概是被讨厌了。
我苦笑一声,继续低头重复地打电话。
Laki在旁边看着我反反复复地做无用功,不由得问道:“你找他到底是什么事?”
我垂着眼睛:“有人要在今天晚上八点要直播虐杀掉几把猫。”
Laki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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