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洗好了,陈燮起来换了衣服。
一路还得自己打灯笼,就不要指望什么业余生活了,打游戏的话,电脑被穿梭机拒绝运载,白瞎了陈燮特意配的新本本和好几块电池。
如果在登州城,晚上还能去妓院喝花酒,在张家庄,只能回房间睡觉了。
这个时候陈燮只能感慨,难怪古人那么能生。
这天一黑,啥事情都做不了,只能睡觉。
他这个年龄的,有媳妇的晚上还不往死里折腾,消耗无处发泄的多余精力。
寒风飕飕的吹,看天别说月亮了,星星都没一颗。
晚上吃饭的时候,好多老汉都在盼着下雪呢,说天变了颜色,最好下一场雪。
不然这地里头的麦子,明年要够呛。
今年老天爷不给饭吃啊,入冬以后,一滴雨雪都没下不说,气温还飕飕的往下掉。
回到卧室,里头蜡烛点着,玻璃灯罩是必须有的“奢侈品”
。
这灯罩还是春香楼找来的匠人,在陈燮的指点下,用玻璃刀和鱼胶做出来。
不能不说,明朝的匠户虽然基本都是文盲,但是手巧的让人不能不佩服。
没电脑的明朝,就只能躺床上睡觉了。
奇怪的是进来的时候,侧房里怎么没见着玉竹,今晚上是她值夜。
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让出来的。
脱了外套,有点冷,陈燮赶紧往被子里钻。
刚觉得不对劲,一句暖热滑腻的身子贴了上来。
陈燮大吃一惊,不用猜都知道是玉竹。
可能是白天累着了,玉竹睡着了,身子贴的紧紧的,八爪鱼似的粘着不放。
陈燮还不敢乱动,不然等她醒了,不知道该说啥才好。
在明朝有些日子了,这种事情叫暖床,陈燮是知道的。
如果给玉竹叫醒了,让她出去睡,明天她就走不出门了,没法见人。
陈燮和玉竹之间很少有这么亲密的时候,上一次穿越之前,天气还没冷,暖床一说没有现实依据。
现在天冷了,滴水成冰的夜里,身为专职伺候陈燮的丫鬟,玉竹和雨荨,都得帮着先把床捂热了。
如果陈燮不愿意留下她们,就得在上床之前先说明白。
寒风一阵紧一阵的在外面吹着,陈燮的身子渐渐的松弛了下来,玉竹也没进一步的动作。
渐渐地陈燮的眼皮子也打架了,慢慢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鼾声起来的时候,屋子里悠悠的一声轻叹。
凌晨时分,陈燮醒了,刚打算起来去嘘嘘,就发现自己不能乱动。
怀里有个软软的身子,下身顶在一个凹槽里,隔着短裤形同没有隔阂,下意识的还抽了几下,结果更憋了。
手臂上有个脑袋,陈燮憋的难受,小心翼翼的将手抽出,起来披了外套,找到马桶把问题解决了。
站窗前,陈燮犹豫了,要不要回去,这是个问题。
看看外面的天,黑漆漆的,风声依旧呜呜,想想还是算了,咬牙掀开被子,刚躺下,火热的身子就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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