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彻两根手指叩着桌面,“只是,此事对儿有何益处呢?”
姬彻只是承诺不出兵,但是也不出力,要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宣帝虽然觉得有些亏,但此刻为了争取这个机会,她只能说姬彻爱听的条件。
“你二姐她,是谢氏血脉,此事之后恐无力继承大统。”
宣帝继续说下去,“到那时,吾儿姬彻,就是我大月名正言顺的太子。”
姬彻笑眯眯地点点头,“母皇金口玉言,想来不会反悔,不过既是约定,岂能没有白纸黑字的见证,还要向母皇讨一道废立的诏书才是。”
宣帝只想自家女儿坐上摄政王位定是有些手腕,却不想是如此手腕,不仅要好处要承诺,还不接受空口的承诺,这样的人,作为女儿是骄傲,但作为潜在的对手却是令人恐惧的。
宣帝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那就要骥奴静候几日,此事需极为隐秘小心,待朕拟定之后送来,这期间还望骥奴在京中暂住些时日,多陪陪你父君。”
姬彻怎会不知道她的用心,这样一来,姬彻想要名正言顺当太子的话,就只能在绮京等候废立诏书,某种程度上拖延了姬彻回元宁的行程,防止她反悔背刺。
说到底两人还是在相互利用和试探。
达成协议后,宣帝还留下了几个大姑姑和侍儿,说是怕人手不够,特意供姬彻驱使的,其实这些人的作用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个眼线。
姬彻也没有作,让云舒领了她们在外院侍候。
宣帝不能久留,离开时姬彻叫住了她。
“母皇,父君的病,你知情吗?”
宣帝没有说话,姬彻就明白了。
“收手吧,他何罪之有。”
“盈盈他吉人天相,必不会玉殒香消。”
宣帝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宣帝从一开始就没想真的要了崔盈盈的命,从得知姬彻当上摄政王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盘算,她需要一个借口把姬彻引到大月来,帮助她清扫世家的势力,只有崔盈盈一直在,她才能有拿捏姬彻的软肋,人死了对她有害无益。
不再投药的旨意传到金步摇手中,又传到玉兰手中,崔盈盈的药马上就更换了方子。
这一晚,姬彻坠入了一个梦境,这个梦太长太苦,支离破碎。
梦中,她听见崔盈盈在摇篮边唱着北霜语的童谣,歌声悠长辽阔,她看见离开大月的马车缓缓启动,孩子的手抓着玄底金纹的龙袍说自己不要去,她在那个孩子脸上看见了她自己,她想哭喊,想尖叫,她想说,她不要去……
她看见三九寒冬的鹅毛大雪,元宁的冬天那样长,长得好像没有尽头,水兰冰冷的尸体被拉走,她听见王充的谩骂,赌坊的骰子声和喧闹的人声,她被堵在小巷里殴打,阳光明媚的时候就坐在街角和水竹分享同一串糖葫芦……
浮光掠影的碎片出现又消失,心中有个声音在呼喊,爹爹,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我不要再在这儿了,我也不要成亲,不要被绊在这里,我想回去,回到你身边,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我的生命,我也一定要回去……
上一秒,崔盈盈的声音温柔敦厚,他说,北霜有个传说,要是看见星星的时候,从最高的山上跳下去,那么山神就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心诚则灵;下一秒,锣鼓喧天,天空中有流星滑落,璀璨夺目,身着大红喜服的年轻女娘从最高的鼓楼上纵身跃下,她说她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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