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署令说您没吸进多少烟气,没有大碍的,只是身体突然被这烟气所侵,休养个两三天才能恢复。”
听说这手炉要是多用个几回,主子不但保不住孩子,只怕自己的性命也要丧送。
按李署令的话说,这药性并不霸道,按说不会头一次闻就象主子一样反应这么大。
可是一样米养百样人,世上的人千千万万体质都不会一样,主子应该就是那种对这个特别敏感的体质吧。
再加上昨晚上宫宴上人声嘈杂气味混浊,各种原因加在一起,让主子一下子就昏厥过去。
谢宁沉默了一会儿。
她听到有人把药下在手炉里头,确实十分意外,想一想也很后怕。
但是想的更多的是,手炉是什么时候被动了手脚?
应该是在送到萦香阁之前的事。
这药下的巧妙,必定得花很多功夫,绝非举手之劳就能办到的。
萦香阁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想把药下到手炉里头想必十分困难。
当时一次送来了四只,她留下了两只,另外两只又让拿回去了。
那只南瓜手炉会不会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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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又拖到这个点儿了。
真得把作息时间扭转过来。
答应的加更一定会有嗒,捂脸逃
☆、七十二主使
天已经亮了,太阳升了起来。
阳光照在窗棂上,窗上带着一点淡淡的潮湿的印痕,薄而剔透的拼嵌的明瓦窗被阳光映的灿然发亮。
谢宁却觉得这天还没有亮起来。
身边团团迷雾步步杀机,有如置身漫漫长夜。
她从没有害人之心,可是在宫里,不是你想独善其身就可以的。
她得宠,晋封,有子,这都扎了别人的眼,挡了别人的路。
青荷一看主子这模样就猜她是吓着了,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才好。
谁身上出这样的事儿能不怕?主子这等于是鬼门关门打了个转,不怕才怪。
青荷起身离了凳子,扑通一声就在床前跪下了,左右开弓抽起自己的耳光。
谢宁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急忙说:“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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