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又道:“如此看来两位外祖不是寻常人。”
梅砚便笑了:“的确如此,我翁翁叫做唐枕书,阿公叫做赵旌眠,正史里恐怕是寻不到他们二人的名字了,野史杂文里却还能找到,听说在多年前,也是盛京城里闻名遐迩的一对人物。”
唐枕书?赵旌眠?
到底是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再怎么轰动一时的人物也渐渐变得不为人知,宋澜冥思苦想了许久,愣是没有想起关于这两人的只言片语。
他“嘶”
了声,从梅砚的话中捕捉到了另一个关窍,道:“既然两位外祖也是盛京人士,少傅何不将他们接过来住,免得住在钱塘时时挂念。”
明明是十分合理的提议,梅砚却摇了摇头,“翁翁与阿公隐姓埋名多年,盛京城似乎是他们不愿回首的过往,所以哪怕当年我父亲出事,翁翁与阿公也不曾回来过,他们是不会回盛京的。”
宋澜一呆,这次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怎会如此?”
“各种详情我亦不知,小时候不懂事,倒是缠着翁翁问过几回,但他们显然不愿意说,后来也便不问了。”
是人都会有过往,有些过往辉煌灿烂,有些过往不可言说,而那风起云涌的往事,大约也只有在后人所著的杂书里才能寻觅一二了。
宋澜幽幽叹了口气,终于不再纠结于梅砚的两位外祖,却又不高兴起来。
“可是少傅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啊!”
梅砚没好气地笑:“好陛下,你怎么这样没出息?我不过是去两个月,你就这么若即若离的,若有一日我不在了……”
“呸呸呸!”
不等梅砚说完,宋澜就第三次跳起来,还伸手捂了他的嘴,“不吉利的话,少傅不可乱说。”
梅砚一双杏眸露出款款温光来,无奈地眨了眨眼睛。
宋澜这才松开了手。
这么一捂一松,梅砚那浅薄的嘴唇便透出些许红艳来,再配上他那些许嗔怪的眼神,惹得宋澜喉头动了动。
“少傅,咱们好几天没在一处了。”
饱含缠绵的声音传过来,梅砚登时如临大敌,手上正端起来的茶盏也不端了,“哐”
地一声放下,眸光顿冷。
“宋青冥!”
梅砚推了推他,一如往昔地没推动,只得急促道,“我同你说正事呢,再说这光天化日的,你好歹要点脸。”
大概因为宋澜知道梅砚脾气好,所以梅砚每次说这些话都会被宋澜当成耳旁风,他勾着唇角,笑得满是不怀好意。
“朕只是想着少傅要走了,心下不舍,只亲一下,不做别的。”
春雨如丝线,剪不断理还乱,像极了人的离愁别绪,也像极了屋里人扯不断的牵连。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下”
和“不做”
都是假话。
东明:我听不见
尽管过程十分坎坷,但梅砚这个假总算是告下来了,雨停以后,他便把奏折往宋澜身上一摔,回少傅府收拾行囊了。
府上有不少东西需要打点,这一收拾就是两天。
两天后,临启程前,东明举着一只挖耳勺问梅砚要不要带,被梅砚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东明委屈巴巴:“主君要去两个月嘛,小人自然是想要把该带的东西都带全了,要是在钱塘缺什么少什么,岂不是住不习惯?这挖耳勺不带就不带嘛,主君白小人一眼做什么,要小人说,自从主君与陛下和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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