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清是有点急了,就扑下来去亲他,亲得他昏头樟脑地找不着北了。
虽然心里知道不对劲,可在这个时候干柴烈火的,去TMD!
哪里顾得上啥啥的,再说就彦清这个饿虎扑食的劲,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就算是抵抗也差不多要被得手,不是说不能反抗就要享受么……
说不上是想开了还是自暴自弃的陈建林很快抖擞精神投入这场史无前例的混战中。
那可真是——被翻红浪,翻江倒海,龙腾虎跃,凤凤于飞,好一场鏖战。
到后来陈建林被榨取了两次,自觉这把年纪已经对得起天地良心和彦清了,“咱、咱别玩了,歇歇、歇歇再整好不好?”
他商量着。
然而彦清还在疯,不依不饶的,陈建林既窘迫又替对方担心,这也未免太……再仔细看彦清的脸色已经不怎么好了,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眼神也涣散得厉害,简直做得神志不清的样子,而下面摸一把仍旧硬得咯手!
这样子简直就想、就像……一个爆炸性的念头轰然闪过陈建立的心头,他心里一凉,很坚决地推开对方纠缠过来的身体,板着对方的脸问:“你干什么了?”
彦清话也说不出了,只是难受地扭动一副不顾性命不顾脸面的死样子,陈建林说:“你这难道是、是吃药了?!
……你吃了什么!
快吐出来!
!”
都过去快俩小时了,那药早已经被胃和肠道吸收,此刻正在彦清的血液里沸腾,快把他整个人烤熟了,眼见着他不大对了,全身开始小规模抽搐痉挛,然后嘴角淌出一些白沫来。
陈建林跳起来扑向电话,拨打了120……
寒冷的午夜,救护车闪着不祥的红灯一路呼啸着在空荡荡的街道穿行。
车上陈建林只穿着件薄睡裤,光膀子披了件羽绒服,双手紧紧捏着彦清的手,后者已经气若游丝,有翻白眼的趋势了。
凌晨一点的爵士乐酒吧,最后的客人已经差不多也要离开了,景海鸥正在做打烊的准备,他刚刚答应了一个年轻孩子的邀请,打算一会好好放松一下疲惫的身心。
这时,他收到了陈建林的电话,劈头问:“你给彦清什么奇怪的药了吗?”
景海鸥心里一顿,随即想到陈建林会这么问就说明彦清已经很好地使用这个药,于是不正经地笑道:“怎么?难道你想感谢我?不必客气了,先说好我是为了彦清,只是客观上让你……”
陈建林迫不及待地吼:“带上你的药和说明书马上来三院!
彦清现在在急救!
!”
景海鸥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然后辩解,“不、不可能!
那药我已经试吃过,没问题的……”
电话那端一片忙音。
景海鸥慌忙撇下那刚还在调情的孩子,赶去医院。
他到的时候急救已经结束了,彦清躺在急诊部的病床上,脸色灰败,一动不动,陈建林坐在他旁边,一声不响看着。
景海鸥说:“怎么会这样?!”
陈建林此刻倒不那么激动了,平静地说:“医生说是之前吃的抗抑郁药和后来的助勃起药起了反应,产生了新的毒素,另外有春药服用过量的嫌疑。”
“那现在他怎么样了?”
“已经洗了胃,不过效果不大,已经吸收了,现在就看这毒的副作用到底多大了。”
景海鸥既自责又尴尬,更替朋友难过,“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我的本意是想你们好,谁承想不成个事情……可是我明明已经送他这个药有一段日子了,怎么他现在想起来吃了?……是真心想和你好吧。”
陈建林摇摇头,“不,他是铁了心的想和我分手。”
景海鸥没听懂,“想和你分手所以吃春药?这是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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