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故弄玄虚,液晶屏上立刻出现了监控视角的房间画面,看角度,拍摄这些画面的摄像头正是被梁语拆掉的那个。
但画面中试图拆除摄像头的并不是梁语,是个不认识的女人。
同样的,女人触碰到摄像头瞬间电视开了,她被吓了一跳立刻松手,然后就是无比警惕地看向电视。
电视播放的画面也是这个房间。
过了三十来秒。
电视的电视出现了另一个白裙子女鬼,但从女人担惊受怕却不至失控的反应看,白裙女鬼并没有出现在女人周围。
碍于监控没有声音,这个角度也看不到女人是不是说了什么。
但她的肢体语言明显是在呼喊。
女鬼指了指女人的斜后方。
女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先是僵在原地几秒,而后惊恐变为愤怒,发泄般朝着那位置丢枕头。
电视画面就此结束。
梁语看着变成雪花屏的屏幕:“那女鬼是在提醒她?”
“是。”
“鬼也会这么好心吗?”
“会啊。”
梁宿之前几乎没遇到过这种类型的鬼,可“几乎没遇到”
和“完全没遇到”
还是不同的。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可能比人与狗之间的差距还大。
鬼与鬼间的差距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