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岸!”
他喊完之后,还打了一个长长的呼哨,呼哨声异常响亮。
像是一个讯号,那艘本来跑在最前头的黄色龙舟陡然调转了方向,飞快靠岸。
其他的龙舟队弄不清情况,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一时之间都紧张地往岸边划。
还有人朝岸上喊:“出什么事了?”
姜婪和薛蒙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只能看着训练中的龙舟队纷纷靠岸,队员们急急忙忙地跳上了岸。
这边的动静太大,蒋飞阳都被惊动了,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刚才谁在叫?”
其他人都大眼瞪小眼,对面懵逼。
姜婪和薛蒙齐齐看向关水。
关水露出个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们队里有急事,来活儿了,得回去一趟。”
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又客客气气地一个个道歉。
其他人见状便没有再纠缠不放,只说着虚惊一场,又陆陆续续地回去继续训练。
倒是下来的近十个队员,各个神情凝重,还有一股藏不住的焦灼和恐惧。
但是关水出声前,他们谁也没有先开口。
都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指令。
“抱歉。”
关水神情已经不复之前的轻松,眉间有一股凝重,对着姜婪他们还是一样的说辞:“队里有急活儿,我们先走一步了。”
说完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薛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鳖在哪?我怎么没看见?话说一只鳖有这么吓人吗?”
姜婪也不解:“可能是犯了他们的忌讳吧?”
薛蒙一想也是,捞尸人那些奇奇怪怪的忌讳和规矩特别多,据说他们每次下水前都得带一只公鸡,要是捞上了尸体,就得把公鸡宰了祭河神。
这么一想,看到鳖就跑也算不得很奇怪了。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两人都没有太在意。
度过了悠闲的上午,又在蒋飞阳的热情招待下吃了个午饭之后,下午姜婪和薛蒙去找了王青,想让他牵个线,让公安局派人来对接一下龙舟节的安保事宜。
自从扫晴娘事件之后,王青已经有一阵没和姜婪联系了,看见上门的姜婪热情的不得了,连带薛蒙也得到了热情的款待。
三人在待客室里叙旧,姜婪才知道王青因为参与蔡阳区的案子表现出色,如今已经通过了区里刑警大队考核,即将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王青感慨万分:“感觉自从遇见你之后,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原本的理想只是当个为人民服务的民警,等年纪到了退休,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热血上头拦都拦不住,从养老民警成了永远不知道哪天更刺激的刑警。
薛蒙对此很有共同语言,中二地拉住王青的手:“这大概就是天选之子需要背负的重担。”
王青嘴角抽了抽,将手拿回来,客套而不失礼貌地对他笑了一下。
这位同志你戏有点多。
老朋友叙完旧,王青就替他们牵了线。
有熟人在中间说和,沟通工作无疑顺畅许多,也没有遇见拖延推诿的情况,对方答应在龙舟节前两天会带人先去熟悉环境,到时候再具体沟通需要双方配合的工作。
姜婪给蒋飞阳发了个消息,告诉他安保已经搞定。
蒋飞阳那边就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让他们不用再去会场,说目前没有需要帮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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