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呼吸声和背景的车流声听得出哈利正走在街上。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哈福森说,“斯韦勒的战斗靴是在亨利易普森街的‘最高机密’服饰店买的,售货员指认过他的照片,还可以提供购买日期。
是这样的,克里波曾因为圣诞节前夕发生的侯格林命案清查过斯韦勒的不在场证明,今天我已经把数据全都传真到你办公室了。”
“我知道,我刚从办公室出来。”
“这个时间?你今天晚上不是约了人吃饭吗?”
“呃,提早结束了。”
“然后你还回去工作?”
哈福森以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对,我又回去工作了。
我看了你的传真之后有几个想法,不知道你明天可不可以再帮我查几件事。”
哈福森呻吟一声。
第一,莫勒非常明确地告诉过他:哈利跟爱伦命案一点关系也没有。
第二,明天是星期六。
“哈福森,你在听吗?”
“在。”
“我想莫勒一定跟你说过些什么,别理他,现在你有机会可以多学一点警探的办案技巧。”
“哈利,问题是……”
“哈福森,别说话,听我说。”
哈福森在心里暗暗咒骂,闭嘴聆听。
68
二〇〇〇年五月八日。
威博街。
刚煮好的咖啡香气飘到门口,哈利正在玄关把夹克挂在一个已挂满衣服的衣帽架上。
“谢谢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答应见我,樊科先生。”
“别客气,”
辛德在厨房咕哝着说,“我这样的老人很乐意帮忙的,只要能帮上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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