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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从清朝一路传下来,我们辛辛苦苦保存的糕点配方,我们以后不能用来制作售卖?”
程季泽避开正面作答,“跟现在没区别。
你们现在不也跟其他饼店一样,只卖些鸡仔饼、老婆饼的大路货?虽然我们手头并未持有经典配方,但家族那边一路流传,说是老配方耗时耗力,利钱薄。
你们小店,做不起来的。”
程一清不说话。
程季泽低头看一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
他希望能够速战速决,但估计她还要回去跟德叔商量。
但上次她说了,德叔已表态,会将饼铺留给她,一切由她话事。
所以只要在这里说服她,这事就完成了。
“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专业人士,或者比较懂的朋友?”
他提前跟陶律师交了底,他若是接到电话,会知道怎样说。
见她不语,程季泽又轻声说,“这样做,对大家都好。
你有钱还债,祖先留下来的经典配方,也得以借助我们财力,可以发扬光大。
我们在海外也有销售渠道,届时有华人的地方,都会有程记传统糕点……”
如果程一清足够冷静,她会发现,程季泽偷换了概念。
如果程一清足够清醒,她会意识到,此时正含笑说着话的程季泽身上,有股冷漠的气息,跟人说话客客气气,但总是站得稍远一点。
他足够自律,饮料只喝温开水,咖啡只喝美式。
发生任何事,都不会让自己情绪激动。
这样的两个人,注定是彼此的相反面。
她打量一个被殖民地教育规整过的精英,他则注视一个在社会上追赶跌堕的草根。
最后,他温和地说,“不用急,你跟德叔商量下。”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
她知道,是自己欠债的窘境落入对方眼底,这境况促成了上位者的傲慢。
她本也是个硬气的人,一心想要痛斥程季泽几句,然而桌上手机震了又震,都是债主打来的,催促她早日还钱,否则会采取进一步行动。
没有钱,哪里来的底气跟人谈判?对着程季泽,她终究是一句硬话都说不出来。
走出茶餐厅时,外面的雨已经停歇,但地上的水一汪一汪的,在肮脏的路面上,倒映着霓虹灯招牌。
程一清心神不宁,一脚踏上水洼,污水溅湿裤腿,又往下淋漓地淌着脏水。
程季泽在身后喊她,她没听到,或没注意,只顾埋头在店门外摩托车堆里,寻找自己那一辆。
刘海掉下来,遮住她的眉眼。
程季泽走上前:“你没开车来。”
这个人,明明是在关心你,却令你更难堪。
程季泽问:“我叫车,送你回去?”
程一清拒绝,刻意在他跟前装得若无其事,转身往地铁站走去。
马路对面是红灯,她迈步就要过马路。
程季泽眼见迎面而来一辆红色的士,在身后喊她,她往后一退,差点被撞上。
的士佬降下车窗,破口大骂,程一清罕见地没有骂回去,像一缕魂般,拖着那管染污的裤腿,轻飘飘过了马路。
有那么一瞬,程季泽想起一个纪录片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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