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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死了你不正好改嫁。”
裴空青飞快收回被烫了一下的眼睛,立马凉飕飕地接话,烟头戳进灰里,挑着眉尾轻哧,“我看你不是已经找好了下一个工具人?”
“哥哥玩腻了,开始玩奶狗?”
他抓起遥控板乱按一通,调得电视屏幕眼花缭乱地晃眼睛,“成年了吗?到了法定婚龄了吗?”
屠准回头睨他一眼,翻身坐下,大大方方承认:“那估计还真没有。”
“雍大高材生,人家还在念书。”
她拍拍大腿站起来,高高地俯视他,半晌,又弯腰,凑到他耳边温温热热地吹气,“养成系不挺好?我哪里玩得过哥哥们?”
裴空青皱了眉,他一个刚从拘留所出来的人,完全搞不懂自己哪里招惹了她,说话夹枪带棒、阴阳怪气,每个眼神,每句话,都带着显而易见的刁蛮和敌意。
明明在警察局时还处处维护他,难道就全是演技没有丝毫真情?不至于吧,他进去前,两人关系不说多好,但属实也不坏吧。
屠准重新站直,看样子是想原路返回,宽阔的大道不走,就是得往他跟前挤。
裴空青也不是真的千杯不醉,这个时候脑子飘着酒劲,有点了倦意,想说的话咽回胸腔,不想再生事端,惹大小姐发脾气,于是尽力收了腿乖巧让路。
但细细柔软的身体停在他面前,光泽闪动的真丝睡裙下还荡漾着浓郁香甜的栀子香,裴空青撩开睫:“干……”
嘛字没来得及说。
屠准腿一跨,腰一拧,直愣愣地坐到他腿上。
她伸出手,软软地搭到他脖子上,眸里温柔勾缠,秋波盈盈,嫣红的樱唇缓缓靠近,近得几乎贴到他的眼睫毛,嘴唇撩着睫毛跟着颤,温温柔柔的声音娇羞至极:“我底下没穿。”
裴空青整个僵住,他卡了几秒,滚滚喉结,黑眸冷直地盯着眼前因为过于逼近而糊成一团的脸,木楞地抬手,扶住她的腰肢,下意识想把人往后推开,然而薄薄一层真丝贴着掌心,温暖的体温、清甜的香味,都肆无忌惮地漫过来。
艹了,他根本舍不得把她往外推。
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
喉结滚了又滚,一滚再滚,垂下眼睫,是白皙的锁骨,和松垮睡裙下软绵绵的柔弱身躯,他的视线避不开,声音沙哑模糊:“你要做什么?”
“去掉‘什么’两个字。”
屠准跪到沙发上,重量从他腿上褪去,只残留一点点,她的视线从下飘到上,轻浮地弯起唇,勾着瓷白手指抬高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表情淡得不能再淡:“你不是素了五天吗?”
她在竭力表演温香软玉,然而星辰弥漫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淡薄,清楚地告诉裴空青,洁白温软的壳子下,是无情更无欲的冰凉坚硬,湿漉漉的头发掉下水珠,轻描淡写地把他全身的火浇灭。
听出言外之意,落在纤细腰肢上的大手微微用力,终于狠心把人推开,眼睛闭了闭,再睁开已恢复冷沉昏暗,他含糊地试探:“怎么?你素很久了?”
突然意味索然,屠准从他腿上翻身坐到旁边,坦然承认:“当然,我素了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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