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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鬓发凌乱,衣襟也歪七扭八,失魂落魄地出现在殿外,夕岚银雪见状吓了一跳。
两人昨儿端来夏日解暑的酥山,然而雍园亭子里没有殿下的身影,她们便回清晖阁,发现宴席已经接近尾声,太后和嘉和长公主不知何时离开的宴席,一些朝臣们也准备散去。
两人以为主子先回了玉芙殿,便没多想,哪知赶回来后,连主子的影子都没看见,等了好一会儿,夜色越发深了,还是没见主子回来,两人慌了神,但也不敢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闯,因为稍有不慎就当成刺客射杀了,于是在玉芙殿等了一夜。
银雪看见永宁脖上三枚红t紫吻痕时,惊讶地捂住嘴巴,“殿下您的脖颈……”
脖颈?永宁意识到不妙,捂住脖颈往屋子里跑,看见镜子里的景象时,愣怔在原处。
左边侧颈有两枚吻痕,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枚指甲盖大的吻痕。
若非吻得用力,又岂会留下痕迹。
永宁身子颤抖,双腿软了下来,跪坐在蒲团上。
她羞得无地自容,纤白手指颤抖,急急拉起衣襟遮盖皇兄的痕迹,眼里的泪渐渐模糊视线。
好好的一场宴会,怎么会变成这样?那可是她最敬重的兄长!
初次是兄长及时出现救她,这次她却用兄长所教,冒犯了兄长。
永宁情绪崩溃,伏在梳妆台边掩面痛哭,纤薄的身子颤抖,戚戚哭声令人心碎。
夕岚跪在永宁身旁,揽着她的肩膀,安抚哭得伤心的人,“殿下,究竟是何人作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咱告诉陛下去,让陛下做主!”
永宁悲伤地揪着衣襟,涕泗横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哪敢将事情捅到天子面前,但愿天子醒来后不记得昨夜之事。
泪珠断线似的流,永宁哽咽道:“备水,我要洗洗,这事不准张扬,就当没都发生过,不准再提!”
*
浴室热气氤氲,能洗去一身的疲惫。
热水刺痛着腿间,永宁缓了缓才泡到浴桶里,她手指发颤,掬水清洗,但怎么也洗不干净痕迹。
她靠着浴桶捂脸哭泣,情绪崩溃。
适才在凉殿慌慌张张逃离,她一股脑地穿衣裙,都不敢看身上。
原来不止是脖颈,腰上的指痕,心口的吻痕,每一处都是天子留下的痕迹。
昨夜的记忆慢慢袭来,她昏昏沉沉间抬起胳膊,攀着天子的肩膀,一遍一遍喊他哥哥,亲吻他的唇,做着夫妻间最亲昵的事情,一遍又一遍。
永宁脸颊赤红,羞耻极了。
是她不纯真了,对敬重的天子无礼冒犯,尝到甜头后还诱他行多次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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