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当头浇下,打湿了二人未及脱下的衣物。
湿漉漉的布料包裹下,是一壮一瘦,两个线条优美的躯体轮廓。
林辞揽着格雷的后腰,定定地看着男人,一言不发。
哨兵木着一张脸,双手紧贴裤缝,慢慢低下头。
唇舌相抵,肆意缠绵,林辞“情动”
地发出细小的惊呼,“忍不住”
伸手拽紧了格雷前胸的衣襟,在亲吻的间隙命令道:“抱紧点!”
哨兵听从命令,一手搂住向导的腰背,一手抚上向导的后脑。
有监控、监听——格雷插入林辞发间的手指轻轻点动,敲出一串摩斯密码。
果然。
林辞眯着眼,轻咬了下格雷的唇角。
他对哨兵的发现不算意外。
房间里果然进过人。
几个月前,离开房间时,林辞曾特意对沙发坐垫和花瓶里的塑料假花动了一点手脚。
刚刚一进屋,他最先观察的就是这两个地方。
接着,林辞发现了不对——坐垫翻折的一角变小了,假花的摆放朝向也有细微的改变。
房间被人动过。
浴室里也被安装了监视器和监听器,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林辞有些懊恼:大概是那次,他在考察队冬泳时对格雷的态度,让基地的人起了疑。
他本想趁现在人少,尽快执行庄一鸣的任务的……
啧!
自己的一时意气误事了。
与哨兵相贴的唇分开。
林辞收回推开格雷的手,倨傲地微微仰头,俯视着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哨兵:“做你该做的。”
通过几个月的外勤时间,林辞得知,在南极基地,人与人之间的苟且之事并不稀奇——甚至可以说,因为这里环境恶劣,驻军稀少,向导、哨兵、Mute之间的私人关系极为混乱。
现在补救或许还来得及。
只是任务的执行大概要往后拖了。
林辞的本意是让格雷用手为自己纾解,在镜头下做一场粉色的戏,借此以放松基地对二人的警惕怀疑。
他们向来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但这次,格雷的动作却完全出乎了林辞的意料。
高大的哨兵矮身、跪地,虔诚地抓过向导被热水蒸红的手,不带任何青色意味地一根根吻过男人的手指。
林辞指腹微微抽搐。
然后,他在水声中听到了自己裤链被拉开的声音……
交握的双手间是湿滑的水汽。
——我们应该尽快展开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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