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七道:“电话也打不通。”
廖晓白道:“还没联系上蓝婶?”
周白清道:“会不会这地方现在只能出不能进?”
廖晓白道:“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件事。”
陈十七忙问:“什么?快说说!”
廖晓白道:“我去买盒饭的时候,听斩叉烧的伙计说的,说老板娘早上要去云城送货,搭了客轮结果客轮开了三个小时给开了回来,说水面上雾大,开不出去。”
高少爷道:“是雾太大还是开着开着开回了这里?”
廖晓白道:“这就不知道了,不如……我去看看?”
陈十七道:“这样,你和高少爷去码头一探究竟,我和周白清再四处打听打听。”
廖晓白问道:“你们要上哪里打听去?这里要真是幻境,八成是杨火凤搞出来的事,这里到底是隆城的地盘,要是按你之前推测的杨火凤还控制了其他几个大佬,那现在整座隆城都在她手里,你到处打听,她能不知道?”
陈十七道:“这我们自有办法。”
廖晓白思量了番,问傅白玉道:“傅医生,我问您,您有把握治好那些被下针的人吗?”
傅白玉道:“给我点时间就行。”
廖晓白又道:“那傅珍珠知道吗?”
傅白玉道:“她……应该能猜到。”
廖晓白道:“好,那我就自己走一趟,高少爷就留在这里吧,你们一个瘸了一个才清醒,有伤病的,还有会治病的,最后一个对杨火凤威胁最大,高少爷还是得留下。”
高少爷听了,一合计,也道:“对对,廖老师说得对,我留下,他没问题的,我相信他!”
他说着用力拍了下廖晓白,廖晓白翻翻白眼,道:“得了得了,你别夸我了,我承受不起你这大师的夸赞,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也顾不上吃饭了,说走就走,转眼就不见了人影,高少爷站在门口眼巴巴看了会儿,转头问陈十七:“陈师傅,您说廖老师不会……有什么事吧……”
陈十七没答他,他赶紧自己打了自己两嘴巴,道:“呸呸呸,好人一生平安!”
周白清这时说:“也不知道疯王去了哪里,要是他在……”
陈十七忙让他打住:“他精神不正常,就不指望他了,你愿不愿意跑一趟?”
周白清道:“阎王楼?”
陈十七点了点头,关照周白清道:“要是我腿脚利索我就去了,你放心……艳阳天,一定会替你照顾好。”
周白清道:“你要是腿脚利索,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去,要是我们真在幻境里,他在幻境里过的好又有什么用。”
他三叮嘱高少爷照看好陈十七他们三人后,回上了阁楼,艳阳天静静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双唇失去血色,颜色淡的好似粉白的花瓣,他头发却黑极了,披散在枕头上。
周白清俯身吻了下他头发,最后看了他,这才从阁楼的小窗飞身出去,凭着脑海里一些似是属于他又好似不属于他的稀薄记忆往阎王楼的所在寻去。
从高处俯瞰隆城,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高楼,楼层外墙早就斑驳不堪,一幢挤着一幢,一幢挨着一幢,人变得非常不起眼,蚂蚁都不如,周白清站在天台上环顾一圈,已经能远远看到远处的另一座城市了,湖水在两座城市间静静流动,波光粼粼,湖面上视野极好。
隆城不大,一眼就能看尽,隆城的窄路上几乎找不到汽车,而更奇怪的是,在东面的人总是在东面,在西面的人又总是在西面,他们以一条街为界线,从不越界。
周白清定神看了会儿,寻了个僻静的窄巷,从上往下踢脚下来,他稳稳落地,捡起地上一块破烂斗篷披在自己脑袋上,又往地上抹了点泥擦到脸上。
阎王楼就在这条小巷外面,走出去不一会儿抬眼就能看到,阎王楼全身漆红,在两幢灰色建筑中间,高约五层,一楼往上层层屋檐都翘着两个飞角,飞角上各挂一枚铜铃,好似寺庙,屋檐下却张灯结彩,挂有大红灯笼数盏,那红灯笼上印有个“火”
字,红底黑字,平生出股威严的气魄。
写有“阎王楼”
三个大字的金色招牌悬挂在三楼屋檐下,阳光照落在这招牌上,嫣红色的瓦片也来跟着凑热闹,阎王楼这有着阴森诡异名字的地方竟在这金红两光的衬托下仿佛人世间最温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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