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了小团子,温某人终于有机会来拷问拷问自家娘子了。
“夫君”
被木槿唤了的人没什么反应,转身把门关上,再用手带了下,确保关得死死的,这才回到了她身边坐着。
“槿儿就没什么想解释的”
“没他们说你没名气,没才学,比不过其他人,我不喜欢,所,所以”
温鸿阑听着耳边越来越细的的声音,叹了声气,把人搂到了怀里。
他垂着眸,手放在对方肩后轻抚,声音也放低了些,“槿儿就不怕万一”
“你这不是赢了嘛。
我,我留了日常花用的银子的,万一你输了”
搂着她的人轻叹一声,柔声将她的话打断了去,“夫君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木槿没能理解对方的意思,眸子里盛满了困惑。
“娘子就不怕万一我输了,自己会成了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
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她哪有那么脆弱。
“我怕。”
温鸿阑把人抱在怀里,平复了下心情。
他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得了会元,就代表着他能多护怀中人几分,得了权势,往后才有法子将那些伤过她的人一一料理了,不然总归是伤皮不伤骨,没甚意思。
至于自家娘子先前瞒着自己的事,只要不伤对方,她不愿意说,他就不会暗地去查。
原是想着就算有什么事也是冲着他来的,却不曾想
木槿也终于明白了他忧虑的点,心里暖暖的,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乖巧认错。
“我,我没想那么多我错了,下次不赌了。
既然事情已尘埃落定,再加上现在的局面已是再好不过了,再说下去怕是会伤了人儿的心。
深谙哄妻之道的人她认了错,在她眉心吻了吻,声线清朗,“嗯多谢娘子的信任,为夫很喜欢。”
“不,不用谢”
你喜欢就好。
会元之位的归属在京城之中的确引起了不小的风波,尤其是京城最大赌坊易主的消息,简直像是给燃着的柴火里泼了一瓢油。
不过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唐、戚两家一掷千金的豪爽以及新任会元的生平,逐渐成了人们最议论的话题,而那传闻中蒙着面的一大一小却从众人的视野里淡去,就连偶尔激起的小水花也立马被人压了去,了无痕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喧嚣非但没有隐去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了些。
虽然也有一小撮人觉得人家是实至名归,可大部分生对这陌生的三个字依旧是十分不过眼,直到
“贡院把你的考卷放出来了”
“是。”
祁晏着下方一点都不惊讶的某人,挑了挑眉。
经木鹤一事,他对自家徒弟的心计也算有了数,这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