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成了一个条件反射,她每次接吻都想起樱桃,想得越多,反射就越是顽固。
谢拾青的唇瓣像樱桃果肉,柔软的,殷红的。
她湿漉漉的舌尖裹着甘美的汁水,轻咬住或者吮吸时,身下的人就会发出闷闷的笑声,还有听不清的咕哝。
有点像抱怨,但更像是继续的邀请。
于是钟宁吻得更深。
她不会把这种行为上的顺从称作听话或是乖巧,只有下位者会使用这样的词来描述自己,她们两个是平等的。
谢拾青提出需求,她满足,因为她们都喜欢这个。
所以,正确的词应该是——爱情。
但接吻时间太久总是容易过火。
她们对彼此拥有剧烈的生理性吸引,还有信息素作祟。
房间里翻滚着浓郁的柚子花香气,假如它是有形的,整间屋子想必已经伸手不见五指。
钟宁痴迷地移动着手心,在对方的腰际摩挲了好一阵,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她向后仰头,舔掉唇上的水光,目光还有些发愣,呼吸不太平稳地说:“我,我得走了。”
谢拾青没有挽留的意思。
“路上注意安全。”
她说,态度一如既往。
钟宁还是没控制住,在她的唇瓣上又轻啄了一下,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书房门被关上的下一秒,谢拾青伸了个懒腰,再度敲了两下键盘,桌面跳出一个对话框,视频重新恢复接通,“你继续说,钟宁被送进酒店,然后呢?”
————————
谢拾青:让我瞅瞅是怎么回事?
当当,无奖竞猜,大家都在查,谁是第一个找到真相的呢
钟宁是自己开车回家的,到家已经差不多十点了。
这个时间段不算很晚,但别墅仍旧灯火通明,她进门的时候,正好对上管家略显微诧的表情,后者很快收敛,滴水不露道:“小姐,家主请你去书房一趟。”
母亲怎么知道我回家的?
钟宁茫然地应了一声,跟着管家来到书房。
钟梓暖也在里面,见她进来,还递过来一个有些复杂的眼神。
可惜钟宁什么也没看出来,她转动视线,望向钟家主,就见后者面无表情地坐在书桌后面,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回来得倒是巧,正好我有事找你。”
“说吧,那个女人和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宁:!
她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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