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秦氏离开,阙夫人感慨地道:“……曾经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如今竟也隔得这么远了……”
叹完,抬头见儿子似是在走神,再联想到方才季夫人提及她女儿时儿子略显异样的神色,阙夫人似乎从中品出了些什么,不禁带着调侃的笑意,打趣起自个儿儿子:“怎么?是不是见过季侍郎家的四姑娘了?如何?能担当将军夫人的头衔吗?”
阙聿宸倏然回神。
心头闪过一个下意识的回答:何止见过啊,都拆吃入腹了。
“咳咳……”
不过,被母亲这一打趣,饶是一向冷静自持的阙聿宸,此刻的耳根,竟也染上了几丝红晕。
“儿子只是想到了那……季四小姐的风评……”
不过仅眨眼功夫,脸上的尬意就被他如数敛下。
眺了眼亭前开始彰显绿意的荷塘,语调淡淡地道:“外界对季夫人疼宠有加的嫡女,评价可不怎么好……”
阙夫人倒是不以为然:“都是人云亦云罢了……想当年,你娘我在严馥城的风评也不见得有多好,可你爹还不照样上门来提亲?好不好,旁人说的不算,得眼见为实。
何况,眼睛有时候都不见得能看准确,唯有用心体会才成哪……”
阙聿宸听在耳里,眼底流露不屑,心下冷嗤:在没着了那丫头的道之前,他兴许还会认同母亲的这番见解,不过现在嘛,别被他逮住那丫头言而无信、信口开河就好……
……
卫嫦睁眼躺在床上,盯着头顶上方的烟罗纱帐,想着从昨晚到现在的种种际遇,心下叹息阵阵。
真的穿越了呢,还是穿到了自己写的文里……就是不知,老天爷这是打算让她永远留在这里回不去了呢,还是只是让她来体会一番身为炮灰女配的可怜境遇、过不多久就会让她回到现实……
可若是真的回不去了,她又该何去何从?
文里设定的季宁歌,因为选了条为世人所不耻的邪路,从此吃尽苦头不说,也给季家丢尽了颜面。
如今,她既成了季宁歌,自然不会再选这条路。
可就算她从此去邪转性,十六芳龄就摆在那里。
以大同朝男十八、女十六的婚嫁习俗,正是最为当适的婚配年纪……
肿么破?
卫嫦越想越头疼,躺在床上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个不停。
忽的,纱帐顶上不知掉下个什么玩意儿,正巧落在额上,吓了她一跳。
忙伸手去摸,却发现头上并没什么东西。
卫嫦觉得奇怪,不由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身下、被里被外都检查了一遍,甚至还解开了里衣,可依旧没找到什么。
这可奇了怪了!
她明明感觉到有东西掉自己额上了,凭触觉应该是个香囊类的小物件,怎么会找不到呢?
卫嫦仰头,检查了遍纱帐四角系着的香囊挂坠,没发现有缺漏的迹象。
“歌儿醒了吗?”
这时,外间传来秦氏轻柔的询问声。
蝶翠应答:“奴婢刚进去看过,小姐还躺着呢。”
秦氏听丫鬟这么说,也就没踏进房里,只吩咐道:“你且收拾收拾,等歌儿一醒,咱们也该告辞回去了。”
“是。”
蝶翠依言退下了。
卫嫦在里头听到秦氏说要打道回府了,便不再装睡。
披上外衣下了床,顺便又在床的四周找了一圈,确实没找见什么玩意儿,还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也就不去管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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