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顿时只能听到黏腻、湿润的舌头擦过耳朵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揪起来。
“白先生,我有事要告诉你,今天我录制节目时……”
白先生把舌尖从耳朵里抽出来,郑和顿时满面潮红的放松了身体,额头微微出汗。
“我已经知道了。”
男人道。
郑和很惊愕,抬头:“你怎么会知道?今天我和欧阳志因为节目事故所以……”
男人再一次打断他,声音突然大了许多:“我不想要听你的狡辩!”
“可是……”
白先生将头转到另一个方向,手撑在下巴上沉思一会,郑和没敢打搅他,忽然,他收敛起身上的怒气,继续用那股低沉、温柔的声音道:“对不起,我的态度不好。”
“不、不!
这件事怨我!”
白先生用脚尖点了下椅子旁的地毯,道:“宝贝,跪在上面。”
郑和依照自己在山庄里的经历,知道这个时候反抗这个不太理智的男人是错误的决定,于是依言做之。
白先生将窗帘拉得更大一些,眯着眼看着郑和,郑和瞧瞧抬头看他,突然和他视线对视。
“把衣服脱了。”
白先生道。
“全脱……吗?”
白先生对郑和的问题并没有回答。
郑和深吸一口气,利索地把衣服脱掉,只是在脱内裤时双手颤一下而已。
屋子里静悄悄的,平时温馨的气氛似乎因为这二人的关系而灰飞烟灭,连傻了吧唧出来搞怪的傻狗这时候都悄悄躲起来,更显得此时的安静十分诡异。
白先生的视线越来越冷,突然,他笑问:“你在我之前有几个男人?”
郑和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是实话实说好,还是随意编出个数字好,无意中看到男人垂到椅子旁的手握得死劲,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没几个。”
“没几个是几个?告诉我好不好?”
白先生的声音更加轻柔,他轻轻拂过郑和的双颊,手指像跳舞一般点过脖子、锁骨、胸膛,落到胸前的褐色圆点上,轻轻按揉。
“他是不是也像我一般,碰过你这里?告诉我吧。”
郑和这回思路对上白先生的大脑了,他在遇到白先生之前也有过好几段感情,伤的最深的那次他曾连续半个月天天找人开宾馆,但此时他一脸‘我很诚实’地说:“没有,和我上床的男人只有你一个,我之前连小手都没牵过!”
白先生听完,不置可否,但他往日黝黑的双眸突然一阵潋滟,郑和还欲再深究一番,他却把眼睛闭上了。
闹到这个地步,郑和其实心里挺无奈的,他在知道有个活动叫‘玩玩碰’的时候就隐约猜出来男人会不高兴,谁知道现场还出了个欧阳志的嘴贴到他嘴上那个岔子,可退一步说,他本身就是个演员,以后床戏、吻戏多的去了,欧阳志这个只是把嘴贴到他而已,连舌头都没有伸进来,白先生至于这么折腾么。
郑和一见男人这种状态迷离、精神不佳的样子就心疼。
好不容易养好了,看着架势又要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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