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男人花期短,老板不行。
时茭刚跌坐到自己工位上,远处电梯门就“叮”
了一下。
陈锦桉也到了。
他面色沉郁,不过一天时间,就从之前出类拔萃的精英形象,转变成了翳色萦绕的模样。
冷冷扫过时茭工位一眼,叫人怪瘆得慌的。
时茭瞬间寒毛卓竖,都不敢下嘴了。
陈锦桉冷硬撂下一句指使:“今早有早会,准备一下。”
偌大的办公室聚集了很多人,时茭就坐在秦郅玄右侧。
开会的折磨堪比学习,时茭没撑多久,就被催眠得脑袋直点,跟和尚敲的木鱼无异。
好在秦郅玄眼疾手快,轻轻托了一把下颌,然后小心给时茭脑袋放桌上。
这一幕,落在时茭对面的陈锦桉看来,刺眼得发酸。
“散会吧。”
人一哄而散,办公室就只剩下熟睡的时茭和秦郅玄了。
秦郅玄盯着时茭露出小半的脸,人睡得恬静,他不免失笑,又用指尖轻轻戳时茭脸蛋,戳出一个小凹陷。
“瞌睡多,吃得也多,娇气得很,除了我,谁乐意养你?”
时茭睡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醒,刚一动身,搭在身上的外套就掉地上了。
秦郅玄在办公,颅眼低垂,目不斜视:“醒了?”
“吃了睡,睡了吃,工作不需要你干,家务也不需要你做,你还挺劳累?”
“跟我这样的男朋友在一起,你就偷着乐吧。”
时茭将脑袋立在手臂上,缓和了一会儿,没理人。
今天陈锦桉没给时茭安排活儿,时茭就坐在工位上,吃着零食公然摸鱼,也不打搅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要说他一天的工作内容,那就是挑吃什么,因为秦郅玄也要吃饭。
蓦地,面前一暗。
一抬头,就是时承言居高临下的脸。
“你没事儿干吗?在这儿摸鱼。”
时茭嘴里还含着吃的,一看见时承言,就不自觉发怵:“休、休息。”
时承言扫了一眼时茭的工位,东西很多,一半吃的,一半享受的。
才一天,靠枕,小毯子,手机支架,樱桃咖啡杯,没一样是与工作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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