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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奴闻言直摆手笑道:“罢了罢了,釉阳女子过于热情,受不住受不住。”
沈意奴是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来了釉阳,包了花船游湖多日才露了踪迹。
宁王正值开国时期,要说最缺什么,当然是钱财,一个活生生的财神爷降临,谁会放手。
毕竟沈意奴是新帝手下的人,不呆在京都反而秘密来釉阳,此事无论何处都透露这诡异。
宁王派人下去打探,一探才知到,釉阳缺财京都如何不缺,如此万贯的财神爷就在面前,谁不想生吞。
京都动起了沈家财产的意图,暗杀不断,磨断了最后的情意。
沈意奴有一日在外被身边的人暗算落入护城河,一路向南,在护卫的保护下,进入了釉阳养伤,后被宁王的人发现,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宫宴。
“釉阳可不单有美人。”
宁王笑言。
沈意奴抬眼,揣摩到,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做出迷茫的色彩:“还有何?”
“釉阳百年都城,左垣右昭阳后有古奴,沈公子可有兴趣看看他国风采?”
宁王撑着手,看着下方的沈意奴。
釉阳地势复杂,哪怕僵着也未见攻釉阳,就是怕他国知晓,起兵就是亡国风险。
但这个地势对于行商的沈意奴来讲,可不是一块诱人的肥肉吗。
果然见沈意奴来了兴致:“钱货何通?”
商人,自然是己利未首要。
“可先通昭阳。”
谢岐宴淡淡的道。
他算是看明白了,今日的宴会是这两人早就已经串好了的,他是昭阳国君义弟,一个昭阳随时可入境,自然昭阳先通。
“哦,想必这位就是谢公爷了,百闻不如一见一见,幸会。”
沈意奴歪头看过去,唇边噙着笑。
幸会两字带着缠绵勾着人,让谢岐宴浑身不舒服,皱起眉头,面上还得给面子,举杯对饮。
“我可写信一封给昭阳国君,届时你自然可以正经行商。”
沈意奴的目光划过谢岐宴的面容和周身,不急着答应反而轻佻的挑着眉:“谢公爷果然生得出尘之表....”
话落还不待人反应沈意奴话音转过弯,瞧着宁王:“那意奴在此谢过殿下大恩,六四分成,还望殿下莫嫌弃。”
宁王大喜,还以为沈意奴一个做商人的钱财看得紧致,谁知道直接自己破了个大口,当下直接敲定下来。
宴会自然好不尽兴,酒过三巡沈意奴已然醉卧不清神被人扶着去了偏殿。
“殿下,当真要用这人?”
谢岐宴皱着眉头,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宁王。
宁王笑着道:“这么大一块肉送到嘴边,饿急了的人谁管他是生是熟的?”
釉阳最缺的是什么,是通商,短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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